“好好好好。”轶频频点头,真的是不满足她是不行的了。
随即,两人紧贴额头,意识也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不一样的世界,有花有草,脚下还一片草地,头顶还有蓝天和白云。
夜舞歌看得有些好奇,全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睡过去了,是轶将她拉到这片意志世界中。
“这是。”
不等轶话说完,夜舞歌已经一把给他扑倒在地,一瞬间就给他拔了个精光。
轶:“...”
半晌,夜舞歌一脸潮红的捂着脸苏醒过来,刚刚那是一场非常特别的体验。什么感觉都是真的,没有半分虚假,回到现实也像是刚运动了一番一样浑身大汗,身体也有感觉,精神也像是飞到了天上一样。
轶也是擦着脸上的汗,顺便也在帮她擦汗并脱去汗水浸湿的衣服,并说:“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该睡了。”
不等轶帮忙,夜舞歌倒是一下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下缩进被子里说:“相公,我想继续。”
轶:“...”
又是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轶深深呼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从来也没这么累过,主要是压制意志,更是少有的出汗。
“好了好了,该睡了。”轶看着她说:“已经十几次了。”
“嘿嘿。”夜舞歌已经是笑不出声了,但喘着气也要把下面的话说完:“相公。我想。”
轶:“...”
“行行行行,最后。”
“嘿嘿,爱你。”
又过了半晌。
夜舞歌已经是在娇喘了,她现在已经是半分力气用不上,但她还是一脸幽怨的看着轶说:“相公~~~”
轶抓头,暗说完了,夜舞歌是真的上瘾了。
这一晚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闭眼又苏醒,也还是轶强行让她闭眼睡觉这婆子才肯罢休,这真的把轶搞得有些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这也是他一直不想跟她说这些原因。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更已经是快下午,两口子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轶可是记得,她起床的时候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不仅抬不起手,腿脚更是站不稳。轶看得是好气又好笑。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她是他的老婆呢。
走在大街上,看着夜舞歌那副疲惫的模样还在傻笑着呢喃相公,闽柳雪有些担心起来,上前问道:“璇一她外子,昨晚你到底做何事去了,璇一的怎会如此疲惫,气息也如此孱弱?”
“我也想问呢。”草之脸上也挂着担忧,而且在外人眼里,现在的夜舞歌就好像是只有一口气吊着一样。
轶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谁叫这丫头昨晚上也不知道节制,随口应付调侃草之:“跟你那时候一样,身体扛不住就知道嘴皮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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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柳雪:“...”
“哦哦哦。”
草之有些明白了,不由得还是拍了拍轶的肩膀,调侃着说:“徒弟女婿,那你们以后可要节制一些啊。”
“我也会注意的。”轶摆手显然这样的隐私也不想和别人说。
换做是平时的现实,他自己十几次都是极限了,他这个疯婆子愣是拉着他在意识空间玩了将近一个半月,那几乎都上千次了都,鬼知道夜舞歌是怎么头皮硬,还一直吵吵着继续的。如果不是他自己都把意志和身体分开,那后果难以想象。
“城里应该有医生吧,应该?”轶这会儿又突然问。
轶是真的不会医术,如果是他自己直接让夜舞歌恢复到原先模样,那这娘们肯定不会长记性,让她自己吃吃瘪那才更有教育意义。
于是乎,在婉攸的带领下,两个老人陪同轶和夜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