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外地亲戚你也都认识?笑话。”
刚说了句“笑话”的时候,丁俊辉急眼了,抡起拳头就要打。丁俊晖愤怒的说:“我要是不打你一顿,你都不知道几斤几两。”
章羽生一个闪身躲过,顺势给了丁俊辉一个扫堂腿。丁俊晖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站起来摸了摸鼻子都流血了。
丁俊辉急了,大叫一声:“我他妈跟你拼了。”
章羽生看他还没站稳,上去就是一个断头台十字固。丁俊辉“嗷呶~”一声,像杀猪前被绳子捆住一样,十分的痛苦。
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正在写日记的吕丰贤。
手上的日记本放下,拿着手电筒随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不要打,快点停下来。”
强烈的灯光照到了章羽生的脸上,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是一个好机会,丁俊辉一个左勾拳把他打倒了。
灯光确实够刺眼,不过也得看到底针对的是谁。吕丰贤平时爱耍帅,600多度的近视,还有点散光。由于没有戴眼镜的习惯,这次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没有辨别这两个人谁对谁错,只是看到有人摔倒了,然后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像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打在对方的脸上。虽然被骑着的那个人有技术,双手交叉护头,可还是有意无意的被打到眼睛或者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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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地上有一块砖头。这块砖头不简单,他似乎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就准备有人要用它。
管不了了,顾不上了,随它去了。他用力过猛,砖头那漂亮的抛物线,准确的拍到了转头看向他的丁俊晖的脸上。从脸上掉在地上,又砸到章羽生的脚上,大脚趾感觉到了伤害,传到了他的大脑,表情管理出现了,嘴里表达了一句亲身感受:“哎吆妈耶~疼~”
被砸到脸的丁俊晖,表情是看不到了,唯一能表现出来的就是动作。一声都没吭,只听“咣当”一声,后背朝地倒下了。
吕丰贤看到这个场景。开始还是那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感觉。
章羽生只是脚指头有点痛,以为砸坏了。缓了缓就好了,双手慢慢撑地站了起来,提了提裤子。把裤腰带紧了紧,大声喊道:“谁——呀?”
喊完以后,顺着灯光看去,一眼就认得。
“吕——布!”
这种听似戏谑的叫法,正说明了他们关系特别铁。
“怎么会是你?大哥。”
“牛逼啊你,我捯饬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不是,他现在受伤了。找120吧!不然他会死的。”
“他应该没事,可能就是受了点惊吓而已。”
说惊吓过度晕了,这明显就是章羽生睁眼说瞎话。倒在地上的丁俊辉有进气没出气,整个人都处于休克状态,随着一阵“噗呲~”声,甚至可以说现在已经大小便失禁。
这个时期特殊,村里也是多年比较安定。没有哪个村干部向上头批示,像安装路灯、指向标或者摄像头这样的设备。在农村乡下,少了一只鸡,最多骂小偷一年;少了一枚新下的鸡蛋,根本不会察觉。人们每天早睡早起,没有什么夜生活。大部分都是老人家,像极了古代夜晚有“宵禁”的制度。
章羽生看左右没人,拍了拍还在发抖的吕丰贤说:“小子,你怎么回事?我们把他抬回去他们自己家去。”
吕丰贤还在发抖,章羽生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掌心和脸一接触,他才回过神来。缓了缓情绪,声音还是颤抖的说:“我……不,不~是~是的~哥。那……好的。走,先回去,走走走……”
章羽生看瘫在地上的这位,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说:“哎~不应该!算了,谁让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