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遭受侵犯的未成年女孩,需要用一生去治愈伤痕。
而犯罪者,只需要付出十万块和四年的牢狱。
四年的牢狱和十万就能替代一个人可能被毁掉的一生。
简直荒谬。
当刑“强奸罪”的理论认定、死刑适用的定义的编者之一,是有“作风问题”的、曾被举报性/侵和强/奸的人,那法律是不是该及时进行跟进和修改呢?
当加害方是个未成年的时候,为什么那些放在大人身上极为残忍的、恶毒的手段,就都可以被“未满X岁”抹去?
当受害者看不到对方得到“该有”的惩罚,也看不到未来可能的希望,“以暴制暴”就极容易产生。
像是丁佳宁案,以及现在的邹明朗案,换一个角度,或许就变成了“经过警方的不懈努力,终于救下了犯罪分子,并灭了受害者”。
陈最和萧明德都沉默了几秒。
陈最抽出纸巾递给姜楠,轻声说道:“所以我们在做力所能及的事。”
“我们,还有外面那群连饭都来不及吃的人,以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极大部分的人,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即便只是一次呼吁,一次宣传,一次勇敢的宣告。
都是他们能做的最好的事了。
萧明德点头,“即便这个社会还有许多不够好的地方,可我们都在努力了不是吗?”
姜楠认真点头。
即便这片国度并不完美,可他们仍然热爱,仍然愿意相信,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共同建设更好的未来。
姜楠把手机还给萧明德。
陈最说道:“看来许诺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结果了,所以才没有把许欢欢带走。”
与其让许欢欢这一路跟着自己吃苦受累,还不如交给姜楠,交给警察。
“她现在应该和X……谢浔在一起吧。”姜楠说道,“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做什么。”
“对付你,或者……当年那个没有落网的凶手。”萧明德神情严肃地看着姜楠。
任谁都看得出来谢浔对姜楠的恨意。
布置周成案,操控社会舆论,以及……许诺。
现在萧明德和陈最甚至开始怀疑起许欢欢的案子,到底是偶然,还是人为的必然。
刚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姜楠的手机忽然响起。
看了下来电显示,姜楠微微一愣。
陈最见她反应不太对,便问道:“谁的电话?”
姜楠带着点疑惑说:“肖奶奶的。”
“她从来没有在一号之外的日期给我打过电话。”
恶意深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