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说曹卫国了,你们家棒梗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傻柱立马就蔫儿,心烦气躁道:“提起那兔崽子我就生气,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干,就知道在外面鬼混,这个家都被他败光了。”
就因为大领导不愿意帮忙,傻柱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到了家,秦淮茹就一通追问,得知大领导不愿意帮忙,那就像炸了毛的母老虎,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贤惠。
当晚,他就失去了上床的资格,可怜巴巴的睡在地上,冻得他只流鼻涕。
可是任凭他百般卖惨,秦淮茹就是不给他好脸色。
棒梗在外面犯了错,他这个后爸成了撒气桶,不知道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地上实在太冷了,好怀念那暖呼呼的被窝,还有被窝里肉乎乎的大媳妇儿。
阎阜贵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你家的那本儿经更难念,大爷跟你说句心里话,你啊,可要多上点儿心了,好好管管棒梗,要不然以后还指不定惹出多少乱子。”
傻柱心烦的挥了挥手:“知道了,我回家吃饭,您也回屋吧,外头冷,别给您吹感冒了。”
心事重重的傻柱回到家,耳畔缭绕着阎阜贵的话。
棒梗这孩子是得管管了,要不然以后这家的日子还有法儿过?
花多少钱先不说,实在是闹心啊。
秦淮茹冷着脸坐在饭桌前,一口一口的咬着窝头。
贾张氏和易中海也在,一个大口吃馒头,一个吸溜吸溜的喝粥。
见到傻柱回来了,秦淮茹眼皮都没没抬一下,就好像没见到一样。
易中海招呼了句:“柱子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再过会儿菜都有凉了。”
贾张氏阴阳怪气道:“废物点心一个,什么事儿都指不上,还有脸吃饭啊,我要是这样儿,我早就找一颗歪脖子树上吊了,省的浪费粮食。”
傻柱黑着脸坐下来:“你们也甭嫌我没办成事儿,我是没什么本事,不是干部,也不认识什么干部,但我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的,不偷不抢,问心无愧,你们要怪就怪棒梗,是他自己不争气,他要是不赌,也不会被抓,也用不着我到处低三下四的求爷爷告奶奶。”
贾张氏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傻柱你要反天是吧,你怎么说话呢,我大孙子怎么就不争气了,不就是打个牌耍俩钱吗?这男人有几个不耍钱的,你以为都想你一样,窝窝囊囊的,像个没有的草包。”
秦淮茹放下窝头,眼睛蓄满泪水,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呜呜呜……妈没用……你受苦了。”
这秦淮茹一边哭还一边念叨,可这到了傻柱耳朵了,就好像在扇他的嘴巴,戳他的心窝。
你这是点谁呢?
傻柱心里有气,但看着秦淮茹悲痛的嚎哭,心里有气也发不出来,只能憋在心里,憋得他那叫一个难受。
秦淮茹是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让傻柱有气撒不出,还会觉得是自己没有,愧对了秦淮茹,心里满是的内疚和羞愧。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真的会拿捏人心,尤其是傻柱的心。
“唉!”
“淮茹,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也别太伤心了。”
“棒梗犯的错误不严重,派出所不是也说了吗,管几天,教育教育就放出来了,没事儿的,就当是去里面上学了,正好也让他收收心,赌博毕竟是陋习,能在里面戒掉这个坏毛病也是好事儿。”
易中海在旁边温声劝慰,还给了贾张氏一个眼神。
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贾家有没有过硬的关系。
求人求不到,那就只能接受现实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