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呀,怎么进来也不吭一声了,吓死婶子了!”
林婆子神色紧张地说。
付季昌:我在后面站好半天了!
付季昌在纪晓北面前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林婆子惊异:“你会医术?”
付季昌:“不会!”
只是喜欢摸她胖胖乎乎的肉胳膊。
林婆子伸手想把纪晓北的手抢过来,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想法。
她缩回了手,神色复杂地看着付季昌。
“她已经喝过水了,应该马上就能醒来,阿乞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来。”
付季昌觉得尴尬地收回手。
“啊,大夫,不用请了,北马上就醒了……”
林婆子慌忙摆手。
付季昌:你不是一直想给纪晓北看大夫的吗?
怎么滴又不看了呢!
再看晓菊,脸憋的通红。
付季昌:这一家人真是奇怪。
“小幺呀,你让人去把阿乞找回来,大夫不用请了,北这身子骨,壮实,不用看!”
林婆子抽动着脸部肌肉,扭头对小幺说。
“婶子,还是看一下的好,没事儿,我就放心了!”付季昌坚持。
林婶子:你放心了!
我不放心!
“回来在路上走了七天,她为了尽快赶回来,晚上都睡在驴车上,风餐露宿的,很辛苦,让大夫给调理下一身子,也是好的。”
付季昌说。
林婆子的眼泪又出来了:我可怜的孩子,身子都这么重了,还去啥安州,要知道这样,娘死也不会让你去的。
洞口外,好多人焦急地等着。
付季昌出去给大家说,纪东家没事儿,喝了水,已经睡下了。
大伙儿的心才放下一些。
不远处,一个秃乎乎的东西趴在地上,几个人围着看。
“那是?”
“纪德才!”石头说着又要哭。
付季昌惊讶:“德才,怎么成了这副德性?”
海峡双眼通红:“险些被山匪剥皮吃肉,幸亏我们去的早……我在灶房解救了它,它被五花大绑地捆着,锅里热水冒着烟,它还被剃成了这个鬼样子……”
纪德眼睛瞪的铜铃大,它还没从惊恐中缓过来。
纪德才:啊……呃……啊呃……地冲着付季昌哀怨地叫着,好像别人欠它东西似的。
付季昌心里猛地一动:可不是欠它马德彪嘛?
被纪晓北赋予重托的马德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付季昌出来了,知道纪晓北没事儿。
男人们才围着付季昌问东问西。
石头他们三个被活捉了,村里的情况他们知道的不多。
付季昌和黑塔在村里走过一遍,大概情况了解。
“山匪都死了!返回村里的人,也都死了……村里都是尸体!”
付季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一个皇上钦点的通判,竟然看着大北朝的百姓死在山匪手里
“巡逻队也死了三个……”纪里正说。
“巡逻队员和村民的尸体,我带着石头他们去安葬!大家节哀吧!“
付季昌说。
正说着呢,阿乞带着一个老婆婆朝这边跑来。
老婆婆跑的都要吐血了,好几次被阿乞拉了个跟头。
最后一段路,是石头和阿乞架着跑过来的。
宋婶子带着人进去了。
外男不好入内,就在外面等着。
阿乞都要断气儿了,瘫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晓花端了一碗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