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爷子赚的银子花都花不完。
四辆马车跟在镖局后面,跑的飞快。
女人们坐在马车后面,伸出头来,眼睛都不够用了。
威县,她们都是第一次来。
太大了!
人太多了。
纪二奶看着地上的青石板路,心疼的不行。
“这么平稳,都用来铺路了,真是可惜了,咱村小河边都没块像样的青石板……”
“那边的屋子怎么那么高呀,天呀,脖子都要仰折了,什么人住在上面呀,二嫂,你快看呀!”
纪二奶还没从青石板的惆怅里回过神来。
就被弟妹拉着去看高房子了。
“那是酒楼!”
树根媳妇好歹听树根说过。
“啊,喝酒的地儿呀,要我说城里人就是闲的,喝个酒,在哪里喝不一样,非要盖那么高的房子,得用多少的青砖瓦片呀……”
宋婶子接过话茬来。
在前面赶车的张四元被逗得笑的停不下来。
“四儿呀,我们都没见过世面,你快给我们说说,晓北住的啥院子呀,安州那边的啥样呀,我们去了别丢了人……”
纪二奶笑着说。
纪二奶和纪三奶辈分大,其实年龄和宋婶子差不多大。
海峡娘和树根媳妇年轻,都不好意思和张四元说什么。
张四元顿时就打开了话匣子……
安州。
纪晓北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小卷毛和纪德艳一左一右,趴在她腿边上,眯着眼睛打盹。
突然,她觉得鼻孔有些痒痒。
阿嚏,阿嚏!
黄婆正在整理新来的布料,说:“一定是纪家湾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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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来开始惆怅。
“也不知道,家里的铺子怎么样了,阿乞和燕儿怎么样了?”
虽然阿乞不是她亲孙子,但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有感情了。
“黄婆,您别担心,晓花吃啥,穿啥,燕儿就吃啥穿啥,晓菊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阿乞那孩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整个村里就属他嘴好用,他能亏待了自己……”
纪晓北安慰她。
“,对了,你让小幺去问京城打听那瑞家孩子的事了吗?”
“跟他说了,应该是还没有消息!”
“万一,我是说万一哈,阿乞要是京官的儿子或孙子,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些银子啥的!”
黄婆凑过来,布满皱纹的眼,晶亮晶亮的。
比纪德艳的都亮。
纪晓北:……
“那你去问京官吧!”
纪晓北站起身,走了。
黄婆撇撇嘴,晃了晃腰身,尖声尖气地学纪晓北:“你去问京官去吧,哼!老娘才不稀罕呢,狠心把自己的儿子丢掉,能是什么好人?呸!”
黄婆一口老痰吐在地上,把地上趴着的两个小东西吓跑了。
纪晓北怒不可遏地转身回头。
黄婆马上意识到自己又错了。
怎么又随地吐痰呢?
晓北已经说过多次了,随地吐痰不是好习惯!
“我错了,北呀,我一急又忘了,我马上去收拾掉……”
纪晓北:……屡教不改,就是你黄婆!
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