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马德彪的一惊一乍。
不过她还是挑起帘子朝外看去。
刚刚经过的一辆马车,大马也跟着嘶吼了一声,惊得翘起了前蹄。
车上的人估计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纪晓北看看马德彪,又看看那辆马车,有些眼熟呢。
还没等纪晓北反应过来,马德彪扬起蹄子就追了过去。
小桌子拉都拉不住,都要急哭了。
纪晓北捅了一下他的后背大声喊:“让它跑,你坐好就行!”
小桌子死死拉住缰绳,坐在车辕子上,两眼惊恐地看盯着前方,任由马德彪掌握着方向和速度。
马德彪奋力向前,没一会儿就把那辆马车超过去了。
纪晓北:……
马德彪这是玩儿哪出?
马德彪:啊……跑过了,跑过了, 不好意思!
它绕了个大弯扭头就往回跑,小桌子拉着缰绳,一脸地不知所措。
纪晓北:马德彪?可能有它自己的道理,先放任它一把。
又跑了几步,马德彪迎面遇上了刚才嘶吼的那匹马。
坐在车辕上的马车夫,惊得大喊一声:“蠢驴,挡老子的路了!”
马德彪一个急刹,脚下滑出了深深的蹄印子。
纪晓北已经蹲在车上了,紧紧扒着车帮。
这对她来说小菜一碟,以前在纪家湾去威县的路上,那么颠簸,她都没伤到一丝一毫。
这个更是伤不到她。
她身子重,地盘稳,这时候成了巨大的优势。
小桌子身子瘦弱,随着一股巨大的冲力,他一个没坐稳,直接朝对面的马车飞去了。
“噗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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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钻入了车篷里,砸在了车里人的身上。
对面的马吓的要死,仰着脖子,噗嗤噗嗤喘着粗气,四肢蹄子焦躁地倒腾着,想要冲出去。
马德彪丝毫不让,堵住了它的去路。
大马嘶吼一声,拉了一地的粪球子。
“小桌子……”纪晓北叫道,这孩子真倒霉呀。
对面车上的人更倒霉,被小桌子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不停地惨叫着。
马车夫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一马一驴互相对峙着,怒目圆睁,互不相让。
纪晓北拉开帘子,从车上下来。
喝止住了马德彪。
马德彪安静下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大马。
比马德彪高一个头的大马,畏畏缩缩地后退几步。
“啊……”车下传来马车夫的惨叫。
过路人,都过来看热闹。
把两辆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纪晓北走过去,把砸烂的车篷一把扯掉,扔到地上。
“桌子,你没事儿吧?”纪晓北想把小桌子扶起来。
可扶不起,他卡在了车箱里,身下压着一个人。
纪晓北把他拎起来,放到地上。
围着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庞然大物一样的壮士,力气真是太大了,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被压在身下的人,一下子轻松了,爬起来,不管三七二一提拳就要打。
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