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摁在桌上,居高临下像只养足了精神的猫:“世子记性这么不好,怎么让人安心合作呀。”
贺成江被这样摁在桌上,桌沿抵着下腹不太舒服,轻轻挣了挣但也并不恼火,只偏头瞧他。
纪砚尘居高临下看人时,那玻璃珠似的眸子微微眯起,下巴干净光滑,一丁点胡渣都没有,看得贺成江有些口干舌燥,一团火从胸口一直往下腹烧。
“谁说我记性不好?”贺成江闷笑,像是盯住猎物的猛兽。
纪砚尘挑眉,正想说话,手猛地被挣开,他才刚退开一步就被搂住腰。
贺成江搂着他将人推到墙上,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哪怕搁着衣物纪砚尘也能感觉到贺成江皮肤的灼烫。
不只如此,某人下边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这会儿正不要脸地顶着他,丝毫不知羞耻。
纪砚尘瞬间红了脸:“放开我。”
贺成江笑声低哑,带着令人面红耳赤地欲望,呼吸喷洒在纪砚尘的耳朵上,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
“别急啊殿下,让我回忆回忆,我们之前达成了什么合作…”
纪砚尘咬牙:“哪有这样回忆的!”他刚说完,耳朵就被一片湿润包裹。
纪砚尘浑身一震,身体有些许僵硬。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这么亲密了,殿下怎么这么放不开。”贺成江浪荡子一样轻声调笑。
纪砚尘眼尾都烧起薄红了。
这的确不是两人第一次亲热,只是贺成江一直很克制,从来没真的在纪砚尘面前展露过自己的欲望,今天是第一次。
感受着下腹某个顶着自己的东西,纪砚尘就越发心惊胆战。
他曾不止一次考虑过是否要与贺成江以这样的方式合作。
刚醒来的时候,他满腔怒火,想抓住一切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那之后他觉得这没什么,对男人而言,这样的得失很容易选择。
可后来慢慢的,身为太子的尊严渐渐回归,他又开始犹豫。
就像钟迹白说的,当他有一天回到郢都,若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对他的名声非常不好。
世人不在乎故事的真假,只相信故事的精彩程度。
纪砚尘不想有人拿任何事来威胁自己。
为了贺家的力量,纪砚尘认为自己可以忍受贺成江偶尔的抚摸和亲吻,但不希望更进一步。
……这对他们都没好处。
贺成江将纪砚尘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眼里的欲望渐渐冷却,心一点点下沉。
他松开了纪砚尘,退开几步。
纪砚尘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