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我也可以接受,只是别告诉我我只是个妾。”蓝衣声音很平静,修行界漫长岁月中生生死死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特别是到了他们这个年岁和修为,经历过十场婚姻都不算过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夜的眸子变得幽深,“衣衣,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定无隐瞒。”
蓝衣看一眼子夜不说话转而走进房间闭眼打坐修行。
子夜顿在原地,定定的看着蓝衣当真入定打坐,仿佛过往每一日一般淡然修行,仿如她依旧可以装着不知道他是谁,仿佛她真的不在乎他曾成过亲,有过子嗣后代。
不,她或许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他是不是紫晏,不在乎他有没有成过亲!
蓝衣正打坐修行,只觉颈间传来温湿的啃吻,不用睁眼她便知道这隐隐压着怒火亲吻她的人是谁?
子夜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声不吭的亲吻她,拥着她的手劲儿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掐死一般。
那一百年归来后他每每想要亲近,她都会拒绝,最终他也不过是讨一些便宜,说一些软话。
此刻蓝衣心一软,罢了,就这样吧,他是紫晏不是别个不知底细的人也是好的。
双手握着手边的锦被,僵硬着身子望着床上的雕花顶任凭子夜的唇穿梭在她的身上。
好吧,活了这无尽岁月带着部记忆经历这事儿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子夜伸来手想与她十指紧握,感受到肩头粗鲁报复般的啃咬,蓝衣有些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委屈,她心头突然就生出些小矫情,僵硬又有些生气的抽回手,非得用这么大力气咬吗?就算他没用法力,可那也是至尊的牙齿,不然她咬他试试?
蓝衣撤回手的动作如一盆至阴之水浇在了子夜的心上,他僵硬在原地,转而一言不发的坐起来,冷着声音说“你的心真的冻成了千年寒冰吗?!”
蓝衣也生气了,咬人还有理了?!
“你还真知道怎么让我死心,你早算准了我最怕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漠然态度,所以你如今都懒得拒绝我让我自己知难而退了是吧?”
无理取闹,喜欢热情的就别在这里呀!
蓝衣生气的时候,周身越发的冰冷,漠然,她正了自己的衣衫冷冷闭眼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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