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落到云旗手上,那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而且这片刻的自由是爹娘用命换来了,我不能……”
“好好好。”瑶华擦了一把眼泪,扯出一个比哭还能看的笑容,他冲齐光拱拱手,将人往出推,“齐大人大义,心系这大晋子民,满眼皆是这天下苍生。锦程是个俗人,看不了那么远,心里也容不下那么多。大人既要做这救世主,那也就不用再来劝我,往后我进我的言,我上我的表,被罚奉、贬官、流放、杀头,也都与大人无关了。”
“大人慢走。”瑶府的下人“恭恭敬敬”的将齐光“请”出了瑶府,然后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齐光手搭在门环上,摩挲了几下,然后将门环轻轻放下。
瑶华的反应齐光意料之中,单靠嘴皮子就劝动这只倔驴,齐光并不报以希望,还得用暴力手段给这头驴带上嚼子,然后悄悄藏起来。
上表劝阻不差瑶华一人,等风波过了,他再将人放出来就好。
金樽阁是京中新开的酒楼,酒水如何倒是另说,但地理位置却是尤其的好。
齐光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小二高声喝道:“掌柜的,上一壶东华,一壶金瓶露,再将店里新到的小菜上两道来。”
“好嘞,您稍等啊。”
店小二下去准备的间隙,酒楼角落中的几个人悄悄离开。
这是齐光早就交代好的,若他今天没来金樽阁,答应好的钱照付。但若是他来点了东华配金瓶,那便按之前安排好的,借瑶华出府的机会将人绑了。
可以伤人,但不能致残,更不能致命。
瑶华出现在街市的时候,已经和平常无异了,他一步三摇的晃进巷子里,一步步走进齐光的埋伏圈。
齐光拿着酒杯坐在窗边,嘴角微微刚扬起一点,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瑶华将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光的方向。
齐光安排的人刚从巷子钻出来,就恹恹的想要退回去。
“别走啊。”瑶华用刀抵着自己的喉咙,向前走了一步,“你们主子的要求是只能抓人不能致命吧?既然这么舍不得动我,不如让他来和我谈谈。”
齐光叹了口气,将酒杯放下,从酒楼走了下去。
殿下松手!我是咸鱼不是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