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端着药又劝陈海元喝,偏陈海元心里存的气,越发不想喝这苦药。见劝不下去,翠柳也没有强求,待陈海元又睡下后,她把药往后窗外一泼,回身端着空碗离开了。床上的陈海元睡得正沉,微皱的眉也是为西院那位坏心肠的继母。
“阿嚏~”
何素香打了一个喷嚏,心知不好连忙缩手,一把尖刀便从她刚刚手掌停留的地方刺了下来掉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何素香摒着呼吸竖着耳朵注意外面的动静,见没有人说什么,才低头把刀子捡了起来。
谁在说她坏话,也不知道分时候,她心下骂道。
何素香昨日从厨房顺来了一把尖刀,她不知道厨房的人发现了没有,不过就是发现了想来也不会查到她这里。她甩着刀子,想要练练手感,哪怕是白天,她这院中也没有什么人,屋里又上着锁,别人根本进不来,也不怕人撞见。
把玩了一下捡起的尖刀,别看它的样子跟现代的尖刀差别不大,却比较沉手,也没有那么锋利。何素香想找个东西试刀,又怕被人看出痕迹来,只能暂且忍耐着,先想想用什么东西试刀比较好。
耳朵一动,何素香马上把刀藏在了坐榻底下。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何素香听到动静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开门。
“夫人,怎么大白天还锁着门?”红雁待何素香开了门后问。
“刚刚在屋里换衣服,顺手就关上了。”何素香面色不改地说着,有些不安地看着她,“是出了什么事吗?”
“能出什么事?”红雁反问道,也知自己语气不好,又干笑着说“这是在家里,能出什么事,夫人也太胆小了。对了,少爷好像已经醒了,夫人不去看看吗?少爷生病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也太可怜了。”
“有翠柳呢。”
红雁微一皱眉,不满说道“夫人,你难道还不知道翠柳那贱蹄子安着什么心,若不是她在少爷面前搬弄是非,把少爷教坏了,少爷怎么会这般顽劣,如今还会跟人打架了。夫人,你再不管管少爷,老爷回来了你可没法交待。”
以前红雁鼓动何素香接近陈海元,就是用陈广信当借口,何素香本就不得陈广信欢心,生怕再惹他厌弃,只能去陈海元跟前自讨没趣。她当然知道陈海元跟她势同水火少不了他跟前的丫头挑拨,她嫁入陈府时陈海元才三岁,一个三岁的孩子如何能知道继母就是坏的。
如今他已经受人影响转不过弯来,何素香做什么也是无用的,她也不是原主,非得跟继子夫君打好关系不可,如今这样两边关系淡淡,她还觉得清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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