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青柚曾小产过的事,只知道她嫁人了,青柚也不觉得她这话刺到了她,反倒赞同地点头,跟回头看她的魏氏互看了一眼。这些话她不好在魏氏面前说,只盼着跟魏氏交好的何素能多劝劝。
“离你生产的日子还早着,嬷嬷可以慢慢找,有什么事除了生养过的妇人,你也可以多问大夫,他们见过的孕妇比哪个嬷嬷都多,有什么病症也知道要怎么治,不比凭着经验出主意的人差。”
其实何素个人比起有经验的嬷嬷来,更相信大夫。
嬷嬷所谓的经验也只是她养了一两个孩子后得出来的,如果这两个人怀孕吃了西瓜没事,说不定她们就能得出孕妇可以吃西瓜的结论,这样的结论在何素看来显然不够科学。现代要推一种药时,哪次不是经过数千次临床实验,只凭着一两次的成功根本算不得什么。
何素内心也是固执的,她既然认定了所谓的经验不可信就不会再去听,不过面上为了安萧显重的心,她还是会假装认同,等他不在时,她继续我行我素,就好像她暗暗锻炼一样。
锻炼的事她是不会跟魏氏说的,一般人也模仿不来,她自己都还处在摸索阶段。她隐约觉得魏氏太过紧张,而她脑子里的弦又太松了一点,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不过想要缓解紧张不容易,想要多注意一些难道还能不容易吗?
她这样想着,从朱府回家后就没有再锻炼,再一个月就要生了,她也怕自己练着练着把孩子给练出来。
到了十二月多,府里准备过年,何素什么事也不用做,都由月儿去操心。过了腊八,葛先生的课也停了,说好明年二月再来。
在腊八之前,月儿已经在打理府里送礼的事,葛先生也帮她参详一二。当初她在夫家,家里的事虽有她婆婆操持,但作为媳妇也不能就在自己屋里坐着,得跟在婆婆身边打下手。这么些年下来,她也懂得不少,还能指点月儿几句。
有了葛先生相助,等到了腊八,月儿已经把府里过年时要处理的事务都处理完了。本来府里也没有什么繁杂的账要算,需要走年礼的人家也不多,府里的新年布置也因为萧显重不在一切从简,她处理起来也就很快。月儿不用再上课,就把时间都花在了抄书上,府里其他人也跟着闲了下来,开始捣鼓吃食。
一到了冬天,就不得不提年糕,不管是用糖煎了吃还是炒着吃,味道都好,何素和月儿都能吃上许多。
府里用的年糕有自制的也有买的,何素吃着觉得外面买的要比自家做的要好,价格也没多贵,就时常让厨房买,王大厨也乐得如此,不然每天捣年糕就够他累了。
这天何素吃了午饭后,忽然想每次吃的大块的年糕都是甜的,这次要不来吃点咸的吧,就让风暖架起小火炉烤年糕,一边烤一边往上面刷酱油。
这种咸味年糕一烤好,何素就吃了两块,又想着小火炉都架起来了,不烧点别的可惜了,就又烧了许多肉串和蔬菜。吃完之后她又有点想吃甜的,就又吃了两块糖煎年糕。
她也知道自己吃得有些多了,但是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多少也得吃点东西下去。她会这样想,其实是想吃鸡汤面了。
等一碗面下了肚,她捂着突出的肚子,也后悔不该放纵自己吃多,胃被顶得实在是难受,甚至让她有些反胃想吐。为了压下这感觉,她不得不在屋里多走走,想让胃里的食物早点消化。
走了一会儿后,她觉得这样效果不大,索性打了一套拳,当然不是像以前那样打得拳拳有风而是放缓了速度。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活动筋骨了,何素慢悠悠地打完一遍,觉得全身都舒展了。摸了摸还有点鼓的肚子,她觉得还是不怎么消化,就又打了一遍。就这么连着打了十来遍后,何素觉得肚子有些坠疼才停了下来。
何素怀孕的月份大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