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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屯大队,真是个好地方。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见宋志回来了,而树丛那边已经没有了宋父的身影。
三人拿着几小捆柴,下山了。
上山捡柴也是个体力活,一下山许悠悠就觉得身体被掏空,只想赶快拥抱床铺和周公约会。
得知她一回来就躺,贺玲骂骂咧咧地从隔壁屋子冲出来。
“再累也要把药酒揉了再睡啊!”
“人医生说了,一天三次,睡前揉一揉效果更好!”
许悠悠像滩烂泥,“我没劲儿了。”
能撑着身体抹个澡都算她意志力强大,哪里还有力气揉药酒?
“没劲就躺好!”
“小糖姐有事去了,我们不都在院里吗?也不知道吱个声!”
贺玲嘴上不饶人,人却飞快地跑厨房洗手去了。
回来拿着药酒在手心搓热,就上手给许悠悠揉起肩颈。
等她揉完,许悠悠已经舒服地睡了。
贺玲给她盖了薄被子,小心关上门回了自己屋。
刚才向贺玲‘告状’的宋婉夸赞,“小玲姐好厉害,什么都会。”
“这事我也会,不过我怕自己劲太大了,给悠悠伤上加伤。”
向芳伸出右手,冲着空气狠狠一拍,空气被她“扇”的呼呼响。
贺玲傲娇抬头,“还得是我!”
“不过我也是看我爸经常拿药酒给我哥揉淤青,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使劲。”
一提起家里人,贺玲就忍不住吐槽自己哥哥。
向芳早已经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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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屋的宋婉十分给力,时不时附和两句,贺玲直接把她哥谈了个和她一样大的对象的事说了出来!
宋婉:“你刚才不是说你哥哥比你大六岁吗?”
“是啊,不然我怎么说他老牛吃嫩草?”
一想到她哥的对象,贺玲就气的牙痒痒。
但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到底是没把她哥撩走她男发小一事说出来。
几人没聊几句就午睡了。
不用下地的日子,许悠悠一睡就睡到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
醒来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很,眼皮也发烫。
抬手自己摸自己额头,也没发烧啊?
啪!
许悠悠伸手给自己脑门来了一下!
哪有人自己摸自己的?
要发烧了,那浑身都烫。
自己摸自己能摸出来,那就奇了怪了!
许悠悠撑着身体出门,随机抓了两个人过来摸体温,发现自己体温确实高不少。
“你发烧了?!”
贺玲反复用额头抵着许悠悠额头,“体温是有点高,你头晕不晕?这会儿去公社那边应该还来得及。”
许悠悠轻轻摇头:“头不晕,就是嗓子干想喝水。多喝点热水就行,不用去公社卫生所。”
“对!我妈以前就说要多喝热水!你杯子给我,我给你打水去!”
贺玲拿着许悠悠杯子飞速跑,许悠悠在后头捂头叹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两人一块儿出去,只有自己出事了的原因,回来后贺玲就对她极其关心。
这让她有些不适应。
天选炮灰穿七零,吃瓜搞事我最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