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奇玉拿出这么贵重的赌注,可见他已经势在必得。
但是看血弈秋那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的态度,似乎他也势在必得。
一时之间,关于这两人的赌局,又有人开始暗中猜测起来。
“你们说,这两位少族长,谁会是下一个坐上第五阶特等席位的人?”
“这个还真不好说,血族毕竟是沧州第一大族,水族也是旌州第一大族,这底蕴都不相上下。”
“水族毕竟对水系法则更有研究,如果这赌局输了,恐怕以后水族的少族长都无法抬头了啊!”
“……”
品酒区里,有看好血弈秋的,也有看好水奇玉的,甚至隐隐开了赌盘。
比试的赌局定下,血弈秋和水奇玉都没再说话,便要细细品尝蜃酒,然后细细感悟法则气息。
然而就在这时,所有人都看见有蜃楼的几名小厮忽然进了品酒区。
他们还抬着一张桌案,一个蒲团。
在那几个小厮身后,还有几个小厮一点点将红地毯铺开,从门口一直铺到第五阶之前。
还有侍女手里端着花篮,将篮子里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洒在地毯上的两边,同时还撒上特制的熏香,显得一丝不苟,生怕遗漏了哪里。
几名小厮将桌案和蒲团搬到第五阶上,将原本在那里的唯一桌案往旁边挪了挪。
就此,第五阶上就有了两张品酒的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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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工作对于修行者来说,轻轻挥手就可以解决,用不了这么麻烦。
但这是蜃楼的规矩,要有仪式感,表示对贵客的一种重视。
“这是什么情况?第五阶上怎么放两张桌案了?”
“难道有人花了五块灵石?要坐上特等品酒席位了?”
“不可能,我听说当初水泽圣君就算是花费了五块下品灵石,也没有铺地毯。”
“不会是蜃楼专门为这两位少族长准备的吧?”
“……”
议论声中,不少人纷纷猜测,那两张桌案,或许还真是为了水族和血族的两位少族长准备的。
毕竟这可是两大家族的代表人物,如果他们不比试,不打赌,或许还没什么,可一旦比试打赌,蜃楼可能会得罪输的一方。
说是为了不得罪两大势力,蜃楼的特意安排,那也说得过去。
“哎,如此看来,这场比试就要打平手了。”
有人叹息摇头,觉得没什么看头了,不少人也是纷纷附和。
血弈秋和水奇玉二人,眉头也皱了起来,不明白蜃楼这是整的哪一出,就算是要让两人平手,也不至于又是铺红地毯又是撒花吧?
随便在第五阶上加一张桌案不就行了吗?
见那些侍女撒完花和熏香,并未及时退去,而是在通道两侧站成两排,颇为恭敬地等待,血弈秋当即冷道:“水奇玉,算你走运。”
说完,他直接站起来,便要朝门口走去,打算按流程走一遍,然后坐上第五阶。
在他看来,以在场众人的身份地位,只有自己配坐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声音:“公子里边请,这就是我们蜃楼的品酒区了。”
当先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态度谦卑的小厮,
“嗯?”
所有人的目光从血弈秋身上移开,血弈秋也皱起了眉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在小厮身后,进入品酒区的是两名男子。
为首的是一名黑衣青年,只有通法中境的修为,神色淡漠无波,走进来四处打量,发现蜃楼对自己还是颇为热情,于是满意点头。
在青年身后,是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