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会处理得更加稳妥。
有炖抿着嘴,没有回答,喃喃问了一句,“多久没见过你大哥了?”
妙锦敛眉低头,大哥不肯原谅她,每次见面都冷言冷语,至今仍称呼朱棣为殿下。
有炖起身扯了几根花盆里的狗尾巴草,编了个小狗给妙锦,“如果让你不开心,四伯以后不会让我来了”。
妙锦举起手,指了指手上的玉镯,“景昌送的”。
徐景昌是妙锦三哥徐增寿的长子,朱棣论功行赏,追封徐增寿为定国公。
妙锦把手递给采琪,慢慢起身,“代王的事儿,不用徇私”。
一点儿情面不讲是不可能的,顶多是削夺护卫,以示惩戒。
就算皇后和妙锦都不肯说情,今上也得顾念岳父的情分。
若不是岐阳王李文忠和中山王徐达倾囊相授,四伯如何能成就一身过人的本事?
为了把徐妙欣挡在宫外,有炖主动去找魏国公府登门拜访。
四伯之所以让他办这些事,本身就是给徐辉祖留了余地。
如果是让督察院左都御史陈瑛来,徐辉祖的爵位怕是保不住了。
陈瑛是聪明人,知道四伯何时用他。
但凡陈瑛出马,定然罪责难逃。
谁能想到徐辉祖会死扛到底?
弄得四伯都不敢见他,生怕官员群起弹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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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炖没带任何人,只身前往。
不管徐辉祖说出多少大逆不道的话,都不会传出来。
也许是同父同母的缘故,论长相,徐妙欣和皇后最相似,唯独差了几分神韵,最终给人的感受就千差万别。
论神似,妙锦和皇后全都神定心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四伯的审美,向来没变过。
旁观者清,有炖相信,四伯年轻时对皇后定然也是神魂颠倒,三子四女全是皇后所生,便很能说明问题。
妙锦唯一胜出皇后的地方,在于她身上有皇祖母的影子,无处不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就算有炖都能感受到那种亲切感。
“是陛下让你来的?”这是徐妙欣见到有炖后的第一句话。
有炖点头承认。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徐妙欣又问道。
“我没问”,有炖实话实说。
“那世子爷来做什么?”徐妙欣脸上写满失落。
“皇贵妃有孕在身,不能被打扰”,有炖轻轻摩挲着茶杯,“这是陛下的意思”。
“怀个孕就成了瓷娃娃,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个女人不怀孕?”徐妙欣小声嘟囔着。
有炖没办法接话,只能喝茶。
“世子爷能帮忙求情吧,代王可是你的亲叔叔”,徐妙欣仍不死心。
“这是自然”,有炖冷冷回答。
这阴阳怪气的神态,让徐妙欣很不舒服。
妙玉也有话想问朱有炖,“世子爷,阿楹不会喜欢那个夏云英吧?”
“我不清楚”,有炖实话实说。
妙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