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弹药、全部搬到牛车上,傅平凡将清单交给排长、拿到了收条,又把牛车上的东西搬到马车上,然后就从另一条路回城了。
马车可比步行快多了,傅平凡比伪七团还先回到城里。
“你、你是不是倒卖军火给八路?”看到傅平凡进来,刁魁义有些慌、色厉内荏的问道。
傅平凡没搭理他、看向马晋宁,马晋宁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走过去递给梅津三郎,然后看向片山旅团长说道:
“我确实私自买了几百发子弹,这是购买子弹的乡绅、乡镇保安队名单和数量,我甘受司令官阁下责罚。
但诬陷我卖了几大车弹药、你有证据吗?”马晋宁镇定的说道,就算日本人知道了、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他坚信刁魁义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买了多少子弹和手雷。
“那你怎么证明你只买了这几百发子弹?”梅津三郎认为这是问题的关键,举发信可是说买了几大车包括手雷在内的弹药的。
“这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旅团长!
旅团长害怕手下私藏弹药,第三旅团的军规明确规定,每次作战结束,所有官兵剩余的弹药与捡回来的弹壳数量相加,必须与所领弹药数量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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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发信之所以说我还没回城,那是因为有部分士兵是在冲锋时开枪,想不起来弹壳掉在哪里了,而我负责点数、回收,陪他们在虎神庙岩山坡上搜寻弹壳所致。
我部此战实际消耗了多少弹药、一查便知。”傅平凡解释道。
“他们不会用八路的弹壳充数?”刁魁义以为自己抓到了把柄、得意洋洋的问道。
“你特么白痴呀!”马晋宁决定跟刁魁义闹翻脸,这样一来,他以后在日本人面前、再说自己坏话,那就是挟私报复,马晋宁瞪着他、接着说道:
“我们一水的三八式步枪,八路用的是什么破武器,弹壳能一样么?”
“你是怎么想到回收弹壳、防止士兵私藏弹药的?”水野彻好奇的问道。
“这……”马晋宁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犹豫到,但他看到片山、水野彻都盯着他,于是红着脸解释道:
“一开始并不算是为了防止士兵私藏弹药,仅仅是为了回收弹壳,城内铜器作坊的铜匠告诉我,他们可以回收弹壳,熔炼后打造暖手炉、香炉之类的铜器。
后来才将回收弹壳列入本团军规的,卖的钱给弟兄们改善一下伙食,这是有账可查的,账簿就在傅参谋那里。”
“你不经商、屈才了。”水野彻笑着说道。
“为什么偷卖弹药、欺骗皇军?”片山的语气并不算很生气,这在伪军中、是普遍现象。
“司令官阁下!
此战我军阵亡九十二人,按照规定、每人抚恤金只有军票50元,看起来不少,但只能当法币35元用、都买不了一担上好的粳米,要是真这样,今后谁还会愿意为皇军卖命?
我卖点儿子弹,用这个钱补贴阵亡官兵家属,实属无奈之举,但这确实违反军规,傅参谋是受我胁迫、才会这么做的,此事与他无关。”马晋宁仗义的揽下了全部责任。
“司令官阁下!不要听他狡辩,他还让没上战场的士兵、伪装受伤,举发信上说,只要去第三旅团伤兵营一查就知道。”刁魁义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道。
“这个、你怎么解释?”梅津三郎阴冷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让没上战场的士兵、伪装伤兵的?”马晋宁没有回答梅津三郎的问话、而是紧盯着刁魁义反问道。
“我、举发信上就是这么说的。”刁魁义被马晋宁盯得心慌、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我军除了阵亡抚恤金、伤兵恩赏金之外,其他官兵都没有额外奖励,那些作战勇猛的、总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