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的语气说道。
“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唯心了,你先把我假设为八路,那么我做什么、都像是八路,对吧?
我带走良太、确实是存了私心的,我在特高课一个自己人也没有,我又不像苏承旭、刁魁义那样为了日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因为慰安妇的事情、我着实把梅津课长得罪死了,刁魁义又视我为眼中钉,我想在特高课有个眼线。
再说了,良太每天无所事事、要是跟那些浪人一起不学好,最后操心的不还是你。”马晋宁的这套说辞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但他确实没有更好的借口了。
“你还是解释不了你们刚走没多久,八路就打到泉阳城外了。”佐佐木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就算我是八路,我能知道八路哪天进攻泉阳,但我能命令片山司令征召日侨么?”马晋宁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所以这样反问道。
“这还真是个巧合。
你是没看到,那些天的日侨区、几乎家家哭声不断,与良太同年龄段的、死了一大半,有一个身体都被炸碎了,真是惨不忍睹。
所以,当时我就决定要还你这个天大的人情,但八路要这种情报有什么用?派兵攻打旧街煤矿么?”佐佐木故意用极快的语速说道,不给马晋宁过多的思考时间,以便她更精准的判断马晋宁的真实身份。
继续阅读
“八路傻么?
泉阳城墙年久失修、城内一样是一个大队蝗军,八路都没有攻城,我们军统偷袭了一次秘密基地,德江大佐就把那里修的像是一座军事要塞,八路又没有重武器、拿什么打?”马晋宁在这之前,无数次推演与佐佐木的这次谈话,猜想她会说什么,这算是蒙对了一个问题。
“你刚才说什么?”马晋宁刚才的语速也很快,佐佐木听见了、但没有听的太真切。
“我说八路没有重武器,再多的人也打不下那个基地。”
“不是这句。”
“泉阳城墙年久失修、城内一样驻守一个大队蝗军,八路都没有敢攻城。”
“也不是这句。”
“军统偷袭了一次秘密基地,德江大佐把那里修的像是一座军事要塞。”
“也不对。”
“我拢共就说了这么三句话。”
“不对,你刚才说的是‘我们军统’!”
“啊?
大意了,我今天本来就是想向你亮明身份的,所以顺嘴就说出来了。
没错,我是军统的,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这是十根小黄鱼,咱们这只是一场公平交易。”马晋宁边说便把手绢包着的十根金条摆在了桌子上。
“晋绥军与中央军势同水火,你什么时候当的军统?”佐佐木并没有完全相信马晋宁的话,继续试探着他。
“我完全是被军统给骗了!
军统泉阳站已经被梅津课长连根拔起了,但是军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旧街煤矿的事情了,于是他们另外派人来到泉阳,给我寄了一封恐吓信,说假如我不加入军统,就对我和家人如何如何。”
那一段时间、很多投靠蝗军的人,都被八路锄奸队给杀了,你说我能不害怕么?
我那时刚到泉阳、还是个不入流的营长,有人想暗杀我、或是我的家人,那绝对是防不胜防的,我以为旧街煤矿能有多大的秘密,于是就、就答应了他们,从那以后他们一直胁迫我调查旧街煤矿的事情。
中国有句古话: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当时就是被军统惦记上了,你不是亲身经历、理解不了那种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后来我才知道,军统之所以下那么大本钱威逼利诱我,是他们认定,将来保护秘密基地这种苦差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