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议论:“这一幕有些眼熟。”
身边有一人回道:“这不就是之前手玉上的那一段影像,这位云姑娘带着人出发去宿梧州。”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跟那个很像。”
“这一幕有气势是有气势,但今天是大婚啊,这婚礼的形式怎么跟我们沧澜的礼制不符合。”
“对啊,按理说不应该是女方从娘家走出去往男方家中吗?这两人怎么一起携手出来。”
“我听说,是因为这太孙殿下亲口说的要入赘,可陛下怎么可能允许,最后太孙殿下和陛下争执许久,这大婚的形式就变成这样了,两人携手一起去比试峡谷。”
“入赘?看来咱们这位太孙殿下还是情种一个。”
“要我说,这云月能从一个下州下城走到如今这地位,她才真是厉害。”
“那可不是,光平定五域兽潮这事,就不是谁能做到的。”
“别再说什么下州下城了,这位云姑娘现如今手里面握着两个州,还有五域九州对她的敬崇,不然你们猜为什么这次婚礼的形式咱们陛下最后妥协了。”
……
街道两旁的人一边议论纷纷,一边随着队伍前行往比试峡谷去。
外面热闹纷纷,马车里气氛也正好。
今日马车里坐的人可不少,王隆,洪飞生还有萧白筠和花明承也都在。
花明承也算是媳妇熬成婆,终于能够融入大队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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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他做事拎不清招人嫌,所有人对他都是爱搭不理。
今天是他第一次进云月的马车,一进马车他就四处张望。
萧白筠拽他一把,不满道:“今日无庭大婚,你能不能有点样子,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是在给儿子丢脸。”
花明承:“我第一次来这个马车,惊奇它里面的空间怎么就没样子了,你第一次来难道不惊奇?”
萧白筠干咳一声,好吧,她也惊奇。
“来来来,都吃点东西,不然一会儿忙起来可就吃不上了。”
王隆将他和洪飞生忙活了大半夜的糕点和吃食端上来。
热气腾腾地饭食将清晨的凉意冲淡,大家都喜笑颜开地开动。
花无庭盛了一碗鸡丝粥给云月:“先喝点粥。”
云月:“好,你也吃。”
见云月低头喝粥,花无庭看向身旁的花卷和云糕。
两个崽此刻正趴在软垫上呼呼睡得香,就连马车内这么热闹的氛围都没吵醒他们。
而在两个崽的中间是三只黑白色的毛团子。
是黑球和白球一家三口。
前几天这一家三口从房间出来了,说来也是很神奇。
不同于在肚子里对黑球和白球的排斥,这次花卷和云糕倒是很喜欢黑球和白球。
现在每天除了要龙形雕件,五行天珠这两样东西外,还多了三样——黑球一家三口。
索性黑球一家三口也喜欢黏着花卷和云糕,见他们相处和谐,云月和花无庭也就随着他们了。
只是黑球一家三口身上的毛日益减少。
云月看的心虚,没事就喂这一家三口生毛丹,希望能弥补一下自家崽子造的孽。
甚至还给彩球喂了好多好东西。
彩球是黑球和白球崽儿的名字,云月起的。
花无庭先是将黑球一家三口叫醒,然后把吃食喂给他们,然后又将花卷和云糕抱进怀里。
两个崽儿最近贪睡的很,晚上吃饱了倒头就睡,一觉到日上三竿。
花无庭捏了捏花卷和云糕的嫩呼呼的小脸,惹得云糕小眉头一皱,伸手扒拉开脸上作乱的手。
萧白筠心疼大孙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