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待以后再谈不迟。”
众人无不愕然。
于都跟陈言关系不佳,这个事现在全京城的官员没不知道的。
但仍然想不到他居然敢直接唱对台戏,奏请不予封赏,这不是自找麻烦吗?皇上已经决定的事,他反对又有何用?
唐韵错愕道:“为何?”
于都露出欲言又止之色,良久才苦笑道:“按说臣不该现在提这种不合时宜之事,不过臣掌管吏部,若据实不报,那便是渎职,愧对天颜。”
唐韵不耐烦地道:“有话你便直说,休得再拐弯抹角!”
于都连忙道:“是,陛下。日前通元寺诸僧由刑部范大人亲理审讯,向臣告知了一事,事关陈大人。”
唐韵瞥了范明德一眼,后者低着头没敢抬起来。
“何事?”唐韵开口道。
“倒是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此事犹待确认,方知是否属实。”于都顿了顿,“皇上可还记得,前次佛祭之时,陈大人曾称通元寺的恶僧毁去他用于赈灾的银票?”
“记得又如何?”唐韵冷冷道。
“当时陈大人说,被撕毁的银票合计二十三万四千六百两,这笔钱及通元寺认罚的三十万两,均已给付。”于都又顿了顿,“是直接给了陈大人。”
除了极个别的人之外,朝中众臣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无不相互露出探询的眼神。
只有黄良阁等老油条,虽然事前也并不知情,但听到这里均会意过来,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暗叫厉害。
于都既然敢说,那想必是真的,不然查出是假,皇上的雷霆之怒是他难以承受的。
而挑这个时候说这事,真是恰到好处,就算皇上因为陈言立了大功而不予深究,也必然不可能再赏赐他!
“继续说。”唐韵不动声色地道。
“依例,罚银是要交予户部处置,但毁去的银票则是归陈大人自己收下。”
“可是,范大人审讯了当时相关之人,所有人均称,当时并无撕毁银票之事!”
“范大人手上有超过三十份审讯录辞,可供皇上参阅。”
“虽说只是通元寺恶僧的供辞,但若真有此事,那陈大人当时谎称财物被毁之事,按大周律,当入讹诈之罪,兼入侵夺财物之罪。”
“而且身为朝廷官员,罪责再加一等!”
“皇上,自您登基以来,便再三督察官员贪污侵夺之事,若陈大人这事是真的,皇上此时反而赏赐于他,只怕会惹来非议,还请皇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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