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夫人呆若木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自己竟是对的!
可心中却没有半点猜对的喜悦。
清夫人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姐姐该明白为何我敢这么大胆地说出来,皆因就算你知道了也无妨,因为太后和皇上绝不会因此责罚于我二人!”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没责罚只因太后和唐韵均不知道二人真有私情。
但来的路上,陈言已经与她商议过,要从嫣夫人口中问出她同党,须得先将她心防彻底击碎。
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她以为连皇上和太后都在他们那边,凭她根本不可能害得了他们。
反正她也没法子去验证这话的真假,在这绝境之下也只能选择相信。
果然,嫣夫人面如死灰,再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泪水滚滚而下,伏地悲泣起来。
清夫人心中快意之极,回身走到陈言跟前,竟大胆地环搂着他脖子,娇声道:“大人也有些日子没宠幸清儿啦,不如趁着这机会,就在这里好好怜惜清儿一番。”
说着撒娇一般贴着陈言扭动起来。
陈言虽说荡女崩的药性其实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但仍免被她这娇媚入骨的动作神情搞得心中大热。
他本来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方才才故意说要与他当着嫣夫人的面亲热,可这会儿看她这眉眼,显然是真的有那意思。
那边正伏地哭泣的嫣夫人也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着二人,既是惊羞交加,暗道这二人难道真这么不知廉耻,要当着自己面行房?
啪!
陈言重重地在清夫人身后挺翘浑圆的所在拍了一记,板着脸道:“胡闹!”
清夫人轻呼一声,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双颊红晕渐生,腻声道:“一会儿出去可就没机会啦,求大人好生疼爱清儿……”
陈言暗暗心惊,这妞莫不是有暴露癖?
他连忙推开清夫人,喝道:“行了!适可而止,若再敢这般胡闹,信不信本官把你吊起来鞭一顿!”
却不料清夫人又靠了过来,微喘道:“鞭一顿?大人是用什么鞭打清儿呢?”
陈言瞪着她:“带倒刺的钢鞭行不行?”
清夫人一惊,只得讪讪地收了媚态。
陈言再不理她,走到嫣夫人跟前,道:“夫人是个明白人,本官便不与你说废话了。太后与皇上如今震怒,不但要杀你,更要株连你九族!皆因你不只是坑害清夫人与本官这么简单,你若成功,害的将是整个大周的安稳!”
嫣夫人更是哭声大作,泪珠成串成串滑落。
陈言见吓唬她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但本官想来,夫人与我无怨无仇,料来不可能这么针对于我。只怕,这件事是有人指使罢?”
嫣夫人一颤抬头:“大人您……您是说……”
陈言蹲了下来,语气放缓:“若是他人主谋指使,那夫人顶多便算是帮凶。若能戴罪立功,不但你九族可保,连你自己,也说不定能保得住性命。”
嫣夫人连哭也忘了,结结巴巴地道:“大人所言可可可是当真?”
陈言见她这神情反应,已知她尽入自己掌控。
想想也是,那指使她的人不过是拿她当枪,与她不可能有什么生死交情,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怎可能不出卖那人来换取自己的平安?
“本官自然不会说谎,但是否能把握这机会,就要看夫人的了。”陈言沉声道。
“我……我说!我全都说!”嫣夫人急叫道。
“好,先告诉我,那人姓甚名谁,是何身份?”陈言不动声色地道。
嫣夫人张大了嘴,但却没迸出半个字来。
陈言脸色一沉:“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