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涨红了脸,没有转头,半晌才放松了握着柴刀的玉手,头也不回地道:“公子,您今晚就暂时歇在这吧。寒舍简陋,您多宽待。”
陈言这才发觉两人已经到了屋门前,那女子推开门,将油灯放在屋中的小桌上,又将柴刀放在灯旁,开始收拾起来。
陈言走到桌边,打量着周围,吃惊地道:“这屋子莫非是姑娘的闺房?”
虽然看着挺简陋,但内中几件物事一看就知是女儿家的东西。
那女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说道:“家中屋少,没什么可以待客的地儿,只好用小女子这间小屋将就将就,公子莫要见怪。”
陈言露出色迷迷的神情,道:“能在姑娘的闺房一住,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是,哪能说将就?”
那女子心中暗骂色鬼,不过她演技也是了得,不露半分心中所想,恰到好处地露出娇羞神情,道:“公子您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打些水来,先擦洗一番,也好更换衣衫。”
说完转身拿起柴刀,低着头去了。
陈言双眼微眯,看着她弧线迷人的背影出了屋门。
方才他都有点犹豫,要不要把那把放在桌上的柴刀拿起来,直接胁住她,弄个人质在手。
但犹豫了一下,他终究没有选择这么做。
这女子虽说看着挺娇弱,但方才他看似为了占便宜才捏她胳膊,其实是在探她的底,已发觉她上臂肌肉比一般女子结实得多。
就算她不是练家子,体格也绝对比表现出来的这种娇弱要强得多,真动起手来,在对方有防备的情况下,他未必能在短时间内拿下她。
更何况,那女子显然是故意把柴刀放桌上,搞不好是在试探他。说不定她身上还藏了其它利器,动手非是上策。
回想方才的经过,他心中已大致勾勒出整件事的前后。
对方藏身于这荒僻,不知是在干什么勾当,因为听到外面狗子的叫声而发觉了他。那女子立刻出来确认情况,而她的同党则从后门溜出去,在四下确认来的是不是只有他陈言一个人。
他们怕泄露行踪,因此那女子才不惜小小牺牲一点色相,千方百计让他留下不走。
至少,在她的同伴回来前,该是安全的。
对方要确认周围是否有他的同伴,至少也要花上半个时辰,在这期间,他须想个招。
不多时,那女子端着一盆水回来,道:“公子,您先擦洗一番吧。”
陈言这一路上在荒野里东走西跑,身上早就脏得不行,正需要洗洗,当下自不拒绝,笑嘻嘻地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那女子一愣:“有劳什么?”
却见陈言大马金刀地在凳子上坐下,挺直了身子,一副等着她帮忙擦洗的模样。
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更是心中暗骂,表面则羞窘道:“公子,这……这不太妥当吧?”
陈言歉然道:“本不该麻烦姑娘,可我擦不到后背,只好烦劳你了。”
这话合情合理,那女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拿起盆里的布条,走到他身后帮他擦洗起来。
陈言笃定她现在该是不会立刻动手,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精神,哪会跟她客气?身体向后一靠,双肩正好顶在她那丰满的所在。
那女子差点想直接拿手中的布条把他勒死,但最终只是红着脸向后缩了缩身子,没有发火,继续替他擦洗。
陈言心中大乐,不时故意朝她蹭靠过去,不但尽尝香艳滋味,他正被擦洗的后背上因为沾了不少水,把那女子的前胸都弄湿了大片。
好不容易擦洗干净,那女子绕到他身前,道:“其它地方公子想来自能擦洗,小女子便去取衣衫过来。”
陈言一脸感激地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