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房间,他满目沧桑,纵使年到六十,身体也不该这样软榻。
“白染,我绑架你过来,你还怪我吗?”他努力扯起一丝笑容的问。
“......”这话问的,白染鄙夷了一下,“纵使是谁,对待无缘无故绑架自己的人,也没什么好心情吧?”
对于未知的一切让他受了惊谁负责?被费蝶清绑架差些伤害谁负责?就凭他这让人心疼的沧桑面色吗?这也太简单了吧。
费老爷子倒也不生气,坐在床底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若有所思,“其实到这,你也不必再害怕自己的人身受到威胁,因为我不会伤害你,至于别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在特指费蝶清?
自己不伤害,却不管别人伤不伤害,那他说这话有什么用处?
费老爷子笑了笑的说,“我父亲生前欠了许多风流债,我母亲也不是个善茬,在费蝶清母亲死后,我父亲百般好话,这才让我母亲同意费蝶清住在这费家,并且亲口承诺费家的家产不会留给她一分,也不必将她看待成费小姐,只要留她一口饭就行。
我母亲虽应下,看见费蝶清,却还是会想起她母亲,这才导致了费蝶清的怨恨。”
白染是不是得庆幸秦以舟没在外留下什么风流债?否则照妈咪那种强韧不熄的性格,他可保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费老爷子继续说,“到我们这一辈,就只有我和费蝶清两个人,我膝下就只有雪儿她妈妈和费克赫,雪儿她妈妈也留下雪儿离去了,但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费克赫他不是我儿子。”
白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我听雪儿提起过。”
就在昨天,许墨轩寻来时。
费老爷子听了这话起初是惊讶的,随即稍纵即逝,他点点头,“以往我是觉得雪儿心思单纯,记不起事,这才将心中的事情向她告于一二,没想到她却一一都记住了,这事都怪我,叫她小小年纪就承受这么多。”
白染好奇的问,“那费克赫呢?他不顾你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恩,就想这么夺去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