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折磨,都都不会活的好好的。”傅笙箫气的没有分毫理智的回怼她。
这地方很大。
更加是马潇潇的反常与拿捏主权叫二人都不好受。
逐渐接近十二点钟了,他们也僵持了十二点钟,马潇潇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二人来到房间休息,傅笙箫实在忍不住劝说秦以舟。
“要不然你就先遂了马潇潇的愿,至少我们现在不能和她硬碰硬,去白洛所在的地方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却不知道她具体被关在哪,会不会被马潇潇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们得先稳住马潇潇,查到白洛的具体位置才好不被她继续控制下去,你说呢?”
傅笙箫就蹲在秦以舟腿边,试图好说好话的和他商量,可随即,他又问,“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需要知道你和马潇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好一起救出白洛,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说呢?”
他甚至到这个地步,还以为秦以舟对白洛仅此一个结了婚的妻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是他和白洛结婚,一边又和马潇潇暧昧,因此,马潇潇因妒生忌,绑架了白洛不说,还叫自己向白洛说出那话,叫她死心的同时,亲眼目睹自己的丈夫和小三暧昧甚至结婚。
嗯......这一切都是他的揣测和见解。
迄今为止,秦以舟这才将自己儿时与马潇潇的相识,以及最近马潇潇在他身上出现的感觉,再到现在,一一讲给了傅笙箫听。
他并不是因为与马潇潇暧昧才纵容她,无论是做自己的助理还是其他,他都只是觉得马潇潇与儿时的李佳佳相似,想要调查而已。
“你特么......”
傅笙箫就连想说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就算因为儿时的事情记忆幽深,也不该忽略了白洛的感受啊?你知不知道她得了抑郁症!?”
他心急口快,话说这话讲出来也不曾后悔。
他就是要他知道知道,白洛最近因为抑郁症的折磨所遭受的痛苦和磨难,他却可以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往事而忽略了她的感受。
“抑郁症?”秦以舟果真征地了一下,“你说白洛她得了抑郁症。”他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恍然知道的震惊和心疼。
“不,她没有得抑郁症。”傅笙箫突然回绝他,这又令秦以舟不解了。
傅笙箫又说,“她没有得抑郁症,而是重度抑郁症,随时面临着自杀和生活中每一件小事给她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