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猛地嗅了两番:
“有血味...”
说完又再次左右各嗅了一番:
“刚刚有人在这儿流过血...”
那和尚回过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身后男子,语气低沉的说道:
“唐翦你刚刚是说,有人敌袭?”
那名叫唐翦的消瘦男子,额前刘海隐约遮住那双深邃又阴暗的双眼。他抬起被铁链紧紧捆在一起的双手,引发一阵啷当的响动,捋了捋稀疏的小胡岔子。又忍不住的再次用力在空中嗅了几番:
“敌袭个屁啊~谁那么想不开敌袭这里?就算他们想趁我不在来搞些事情,可那个臭教书的却是长年待在局里的,撞他枪口上的家伙,能有活路?”
唐翦语气顿了顿,看了看自己身上绑缚的粗大铁链:
“话说我俩都走到这里了,你还扯着我的铁链干嘛?”
僧人闻言好似反应过来那般松开牵着铁链的左手:
“忘了。”
唐翦向前一步踏出,挣着双腿的脚镣响动不停,表情厌恶:
“这局里啊~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张仙、孙剑还有你马志军。孙剑一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像个小媳妇儿。你马志军法号智远,却天天跟个智障一样!”
那僧人闻言后居然认可的点了点头,似乎努力思考了一阵子,不由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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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讨厌你,但你为什么看不惯风雷道长?”
唐翦没好气的也是想了想这个问题,似乎也并不知道何如回答,但还是将心中的感受直接说了出来:
“可能因为那个张仙...他一天到晚都太开心了吧。不管见了谁,逢人就是一张笑眯眯的脸庞。关键还他妈的特亲切,一点看不出来做作。这就让我很不爽!”
说到这的唐翦感觉犹不过瘾,用力的吐出一口唾沫,继续道:
“按理说,他一个道士,你一个和尚。你俩不应该见面就掐一架吗?你猜你俩谁能赢?我肯定赌你赢!”
僧人没有回答唐翦的问题,而是继续向前走去。
唐翦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而是又问道:
“你说何尚强那个瘪犊子什么时候能给我派任务?我都一个月没出手了,这不是活生生折磨我吗?”
那僧人闻言后,面无表情的分析道:
“要不是上次你出任务,把附近几个村的人都弄得拉肚子。也不至于雪藏你到现在。”
唐翦一脸无辜的摊开双臂,手镣当啷作响:
“那狗日的浑身就跟刺猬一样,很难缠。我一时没收住手,这也不能怨我啊。”
唐翦也没继续开口说话,而是很有情绪的将走路的动作加大,铁链撞击声不断来回来响动,很是扰人清净。
“唐翦,你就不能小点声吗?打扰到我看书了...”
一席声音,从走廊的角落传出。
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眼镜男人,手持一本《雪中悍刀行》,面色不悦的向二人方向看来。
面对那带着金丝边框眼睛的读书人,先前还有些无精打采唐翦,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咧嘴微笑,满面兴奋道:
“哟!书呆子在啊,今天来跟我打一场?”
那僧人则是对男人问道:
“孙先生,那草坪聚集的那么多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本名孙剑的教书老师推了推滑落下来的黑框眼睛,对着唐翦语气平和道:
“打架就免了,看书的兴致也被你给搅了。我也正想去那里看看热闹呢。”
唐翦见自己的茬架被拒绝后也没再纠缠,也是看向远处草坪处:
“好像有人在打架?那个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