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被黄纯的热情所深深触动,眼中泛起淡淡的泪光。他轻柔地拍了拍黄纯的肩背,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
“自我们浙江一别,已然近三个春秋。对于过去的事情,你是否还怪罪师父呢?”
黄纯微笑着,半玩笑地回应:
“师父,您说什么事情呢?我的记性可没那么好,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见过端庄、优雅的黄纯,还真没有见过她略带调皮的一面。
黄教授听后,笑声更加爽朗:
“哈哈,好一个‘忘得一干二净’!师父当年确有不周之处,望你莫记心间。此次我们师徒再度携手,必定能够默契无间,共创辉煌。”说罢,黄教授携黄纯步入屋内,我们紧随其后。
我们正往里走,黄纯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知晓黄纯这是看到了田佳亮,费解这次就是去田佳亮,也是从他的口中知道黄纯跟他有点误会。
田佳亮,原航空研究所的陀螺仪专家,离开研究所后,他转投阻尼器设计领域,成为该行业的领军人物。他的性格古怪,难以接近,却又是众多人无法绕过的存在,偏偏我在凌空一号这个工程接触的他,偏偏我与他成了忘年之交,所以我得知他具体位置之后,我跟他通过电话后,就安排费解去把他接到利江来。
黄纯的惊讶声在屋内回荡,所有人都转头看向田佳亮。他站在窗边,神情淡然,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他微微一笑,向黄纯点头致意,随后目光又转向了窗外,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黄纯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田佳亮,她的优雅和端庄此刻化解成对田佳亮的怒气。
黄纯看看黄教授,又看看我们,说:
“他为什么在这里?这个行业里谁不知道我与田佳亮不对付,既然你请了他,这个工程就没有我的位置。”
我深知黄纯与田佳亮之间的误会颇深,但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快步走到黄纯身边,轻声说:
“黄总,张大哥其实也知道你与田佳亮有点过节,他也希望你能跟他和解,其实你们专业不一样,都有各自的长处,都是工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今天你们何不给各自一个机会,好好地‘吵一架’,把所有的问题都‘吵’出来,今天把所有的结解开,话说透,结自解。”
黄纯听后,眉头紧锁,显然她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然而,当她抬头看见黄教授期待和鼓励的眼神时,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黄教授说:
“你们自己决定好,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希望你们把握这次机会。”
黄纯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田佳亮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说:
“好吧,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田佳亮听到黄纯的话,转过身来,他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黄教授很欣慰地朝我点点,示意我们离开。
我们退了出来,关上门,黄纯和田佳亮留在里面。
在门口,黄教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年轻人,你做得很好。我知道你和黄纯的关系不错,但你依然能够保持公正和理性,去调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这让我非常欣慰。”
我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
“黄教授,您过奖了。我只是希望我们大家能够团结一心,共同为工程努力。黄总和田先生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他们的合作将会为我们带来巨大的收益。”
欣然也走上前来,赞同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们是一个团队,应该相互支持,共同前进。我相信,在黄教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