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抬头看向的夜空,入目只有一片漆黑。
如果电影里末世前繁星满天的景象可以亲眼见到,将是怎样的一种开阔的心情呢?兜帽女子心里这么想着,与阴影渐渐融为一体。
老刀小队回程走得并不快,傍晚就挑选了一块前人留下的空地扎营了,陈一贯又以上大号的名义进了荒野,这次是独自一人,老刀也不管这个神仙了。
胖子和黑鸟已经起锅烧油了,黑鸟甚至搜索阅读起了《野味的一百种烹饪手法》、《隔壁小孩都馋哭了》之类的文章,饭包王子陆洋危机感爆棚,决定回家要好好跟老妈取取经,而且以后一定要随身携带各种调料。
没一会儿,陈一贯拎着四五只花花绿绿的野鸡和两只肥硕的野兔回来了,黑鸟热情地迎上去,胖子紧随其后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看戏的老刀眉毛直跳,忽然散华用肘子拱了拱他,老刀疑惑回头:“咋了?”
散华和电棍沙王暗灭几人挤在一起,猥琐地说:“老大,我们也去帮忙哈。”
老刀:“???”你们几个啥时候也是这种贱兮兮的舔狗性格了?
“上次在基地,我们都拔过刀来着,这位神仙,哪天想起来给我们来一下,现在可没脊髓液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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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面色数变,“一起去吧...”。
巨蛋和小鹿在三车甜蜜站岗,头车打开自动警戒,剩余的人在老刀队长的组织下,一场篝火晚会,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似乎是彻底放下了心事,伴随着黑鸟的音响,老刀的科目三跳得那叫一个6,看得陈一贯目瞪口呆,胖子也激动地站起来,“曾几何时,我陆洋也有一个舞蹈家的梦想。”
“不,你没有。”陈一贯无情地把他的头夹在了咯吱窝里,众人唱唱跳跳,闹成一团,篝火印在每个人脸上,除了脸上有个方形时不时疼得咧嘴的黑鸟,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时,胖子忽然问陈一贯:“大哥,老刀跟人谈判的时候,你下去干嘛了?是要把那个什么闻将军劫持住么。”
老刀一听跳舞的动作瞬间僵直,他刚知道这个事,顿时心里一阵后怕,当时闻人时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他维持一个帅气的姿势已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了,这个神仙居然差点出手导致双方大战?
“哦,我看双方不都关注着他俩么?对面人多这池子估计也要被抢,我就扔了条水管下去,用水泵悄悄抽点。”车上有带化验成分和净化水质功能的水泵,平时野外缺水时用的,给野猪褪毛时小鹿教他用过。
只是谁也没想到,在双方战斗一触即发的紧张局面下,依靠着骨块下光线昏暗视线不明,陈一贯居然玩了这么一手灯下黑,这已经不是浑身是胆可以形容的了,他特么就是一颗胆啊!
现场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呆在原地,然后猛然之间,除了老刀之外的所有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疯了似地跑回车里,很快传回一阵欢呼:“发财啦,队长,我们真的要发财啦!”
老刀看着陈一贯,说不出话来,陈一贯无所谓地笑了笑:“出来一趟这么辛苦,还被人拿枪指到脑袋上了,总得拿点什么。”
“谢谢,你拿走八成,怎么样?”
“我用不着这东西。”陈一贯笑着说,老刀眼神一凝,可没有再问。
忽然,头车上的警报声尖锐响起,大家赶紧回到各自车上,老刀凝声问道:“怎么回事?”
“有一队车队正在驶来。”小鹿答道。
“队长,是不是那群龟儿子出尔反尔?”散华叫道,老刀没说话,对方若真有心留下他们,完全不需要多此一举,还是说闻人时当时是在诈他,其实杂质可以污染脊髓池,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立刻显现出来。
仅凭一个子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