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几天的安分日子之后,突然某一天白天宫中安静的厉害。
南星言不用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此时的宁安宫,围了一圈又一圈的护卫在这里,来保护着南星言的安全。
南星言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小桃,本宫先回房间睡一觉。”
“好的,可敦,奴婢在外面守着您,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喊奴婢啊!”小桃有些担心的嘱咐着。
南星言点点头:“自然。”
随后,她便回到了屋子中,躺到了床上睡了下来。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很沉,等她醒过来之后,南星言睁开眼睛,却是看到了不同于她宫中的构造。
这是,被绑架了?
她动了动身体,浑身无力,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她没有慌乱,反而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门“嘎吱”一声响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走进来了一个人。
南星言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觉,那人现在她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既然醒了,又何必装睡呢?”
听到这话之后,南星言直接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床边站着的男人:“呼延祁。”
呼延祁嘴角勾了勾,看着躺在床上的妙人:“呵呵,他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你呢,果然,你念我的名字的时候,真的很好听。”
南星言皱了皱眉:什么玩意儿,有病啊!
肯定看出了南星言心中的厌恶,但是呼延祁也不在乎,他开口说道:“星言。”
“放肆,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婶婶,按尊卑,你该叫我可敦!!”南星言眼神凌厉,看向呼延祁。
“可敦?不错,等呼延聿白死了,你便是我的可敦。”呼延祁轻轻的念着可敦这两个字,喃喃的说道。
“呵呵呵!”南星言嘲笑了一声,然后便不说话了,养足力气。
死?呼延聿白是不可能死的,就算呼延祁的老子从坟里出来,再死一次,呼延聿白都不可能死。
不过这话南星言可没有说出来,他怕呼延祁不讲无德,对她动手。
“怎么,可敦是觉得我不可能胜了呼延聿白吗?”呼延祁看着南星言的表情问道。
“你觉得你真的有信心能够战胜他吗?”南星言睁开眼睛反问道。
呼延祁没有说话,其实,他没有,他就算在不可一世,也知道呼延聿白从来就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最好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你倒是这么相信他。”呼延祁说道。
南星言闭着眼睛不想再理会他,呼延祁也挺识趣呢,看着南星言不想跟他说话,他便离开了。
“呱呱?呱呱?”南星言喊道。
“唔,公主?呱呱在这里。”呱呱的声音有些疲倦。
“你怎么了?”南星言有些担忧,看着它这个小模样,有些萎靡不振的,她问道。
“公主,呱呱可能要沉睡一段时间了,下个世界,呱呱就不能陪着公主了。”呱呱有些愧疚的声音出来。
“无碍,呱呱先给我把身上的药解了。”南星言吩咐道。
“是,公主。”呱呱点点头回复道:“但是公主,这个解药是半个时辰后,才能完全解开。”
“好,知道了。”南星言睁着眼睛,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道思索。
这样也好,让他们知道,自己中了药,手无缚鸡之力,这样才能降低他们的警惕心。
她怕要是呼延祁再来恶心她,她可能会忍不住动手。
随后,她开始闭着眼睛积攒力气,就是不知道呼延聿白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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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宫中,小桃看着已经到了饭点的时间,若是可敦在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