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加上田小夏上辈子关注的点实在太少,她对在宿舍的两个女生印象很模糊,甚至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一个女生选了她上床,一个是她对面床,上床的女生坐在桌前剥着个橘子在吃,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在帮她铺床。女生并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只是拿了两个橘子放在她桌上。
对面床的女生正在擦床板,回头对田小夏她们说“我叫胡芳芳,我是社会学的,她叫顾饶曼,是国际政治的。”
田小夏笑着说“我是田小夏,是法学的。她是我姐,大二,经济学院的。”
胡芳芳一屁股坐在水渍还没干的床板上,“哇,你是法学的!我们学校法学是最厉害的专业,分数也也很高的。”
“是嘛,我也不了解,我就想着这事政法大学。”田小夏说。
旁边叫顾饶曼的女孩拍拍手,“谦虚啥,成绩好就好,我们又不嫉妒。”
田小夏语塞,谦虚难道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难道自己矫枉过正了?应该说谢谢?
上床的男孩子跳下来,抱歉地对田小夏说“同学你别放在心上,我妹妹就是嘴上不饶人。”说完又扭头对顾饶曼说“小曼,要住宿舍就好好和同学相处,我回去了,又是给家里打电话。”
顾饶曼站起来拍拍男孩帮她铺好的床,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知道了,你走吧。”
男孩拍拍她的脑袋,“有时候委屈一下自己不是坏事。周末尽量回家。”
“我为什么要委屈我自己,回去干嘛,和你大眼瞪小眼啊,不回。”
男孩摇摇头,准备走人。还没走到门口。
“等等,给我钱,我只有两百。”
啥?有两百块还只有两百,省着点,两百够三个多月的生活费了。
男孩好脾气地从包里掏了一卷钱给她,“拿好了。”
顾饶曼接过钱,“走吧走吧,要不然又说我耽误你学习。”
田小夏看着顾饶曼就那么很随意地把一千块扔在抽屉里,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原来自己身边这时候就有有钱人了。
顾饶曼又剥了个橘子,“我哥,一个爹的哥哥。”
一个爹的哥哥,那就是不是一个妈喽?胡芳芳一脸好奇,田小夏笑了笑扭头和田静一起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