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背上,稍微歪着头往车窗看去,曾晓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动,像个雕塑一样,司机都不敢出声打扰她。
车窗外的行人很多,每个人的脚步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急匆匆,有的人慢慢悠悠,有的人步履蹒跚。
曾晓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不美好的事情发生,想避免都避免不了。
这座城市很美丽繁华,哪里都是数不清的人,但是曾晓跟所有人都隔了一层膜,外面的人看不到她,外面的热闹也与她无关。
耳边传来梁静茹的歌声“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曾晓听了,心中更觉怅然。
司机从下午开到了傍晚,又开到了晚上。曾晓见识到了三个时间段不同的景色,也感受了一遍阳光逐渐消失的过程,从温暖到寒冷,也就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曾晓让司机把她送回了酒店门口,曾晓找了酒店楼下的餐厅吃了一顿饭,吃得很饱,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吃的最饱的一顿。
夜晚的噪声总是让人烦躁,白天辛苦了一天,晚上还不得安眠。
曾晓昼伏夜出,伴着夜间动物的叫声,她在蛰伏,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
终于,这个机会叫她等到了,她人生中所有的幸运都将用在今晚,很顺利,非常顺利,太顺利了,顺利地让曾晓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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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快速地把陈仁弄上车,她太久没开车了,显得很是生疏,曾晓感受到了心脏蹦蹦跳的声音,跳得很大声,要跳出身体一样。
开车来到目的地,曾晓把昏迷的男人拖下车,拖进了一个废弃的厂房,这个厂房被曾晓租了下来,这边非常偏僻,几乎没有人会来这边。
曾晓把陈仁绑好,确认他挣脱不开,便从一旁的包里拿了一把匕首,力道凶狠地往陈仁的大腿捅去。
陈仁被痛醒,发现自己正被绑着,大腿上还插着一把匕首,面前还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陈仁惊恐道:“你是谁,绑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你不要伤害我。”
曾晓没理他的话,握着匕首的刀柄把匕首又抽了出来,陈仁大腿上的血立马盘涌而出,陈仁痛的大叫,“啊,好痛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曾晓抬起手,狠狠地扇了陈仁一巴掌,“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陈仁被打得头晕眼花,“我不认识你啊,大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曾晓冷笑一声,“你不认识我?那欣源你总该认识吧!”
陈仁听到“欣源”两个字,顿时脸色苍白,“你……你是欣源的妈妈?”
“没错,我就是!”曾晓眼中充满了仇恨,“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对我的女儿做了那种事,你还有脸问我是谁!”
陈仁开始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赔偿你……”
曾晓打断了他的话,“赔偿?你觉得钱能弥补你所犯下的罪吗?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说着,她举起手中的匕首,准备刺向陈仁的胸口。
陈仁哭喊道:“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看到这个伪君子一副惊恐害怕的神情,甚至吓得尿了裤子,曾晓心里一阵畅快。
让他身败名裂又如何,以他的家庭背景,就算是不当大学老师,也依旧能过得很潇洒。
曾晓都懒得在陈仁身上使什么手段,就算让他去坐牢,也平息不了她心中的怒火。
欣源在陈仁强暴她的时候录音,应该是想留下证据,好让警方逮捕陈仁。
最后应该是没有成功,毕竟陈仁还在学校里肆意妄为,而欣源却跳楼自杀了。
只有把陈仁千刀万剐,才能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