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满脸怒容。利豪博彩的老板坐在主位的看着下面所有赌场的老板赵英豪说道:“我想各位昨天都收到新安的放出的消息,姓白的那小子贪心不足蛇吞象,既然要我们每家每年让出百分之三十的利润,真是不知道哪位给他的胆量。所以今日问在坐各位到底是什么样个想法!”
“姓白那小子以为自己能打就了不起,各位能在罗格这个地方混口饭吃,谁不是手眼通天之辈,再说难道上面知道他怎么弄会放过他吗?再说能打的过咱们手里这家伙吗?”说话的是全身纹身满脸横肉的大汉,说完就把一把手枪拍在会议桌上。
几个大赌场老板看着大汉拍在桌上的手枪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同时想道:“能用枪对付,大家聚集在一起商量个屁。”
大汉说完一些后面才跑来罗格的新老板人人群情激愤,有说“欺人太甚”有说“破坏规矩”有人说说“大家团结赶他出去或者杀了他。”
赵英豪看着下面的这些赌场的老板就情绪发泄得差不多暗道:“该自己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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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双手搓了一把脸,挺直腰杆点起一支香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开道:“他新安白辛椿不讲规矩,以为自身能打就不讲道理。我已经上报上去了,让上面为我们主持公道。”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得有规则,有规则那就肯定有制定规则的人,罗格镇一个小小的边界镇开那么多赌场一直没事,除了政府的默许还有躲在后面势力的扶持,而此处扶持的势力就是林觉寺!
林觉寺是罗格镇城外不足十里处有一座寺庙,明面处这里除了弘扬佛法,供当地百姓祭祀、祈福。暗处就是控制整个罗格镇所有黑色产业的组织。
就在罗格镇的所有赌场老板商量着如何对付张喜椿的前夜!
张喜椿却一人一辆车开出了罗格镇。
因为是雨季,快要天黑这个点寺庙上香祈福的香客已经走完了,张喜椿走在湿漉漉的石梯上,看着面前不远处那座这几年一直压着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寺庙。从后面慢慢抽出一把黝黑的唐刀,唐刀刀尖和地面擦出的火花,像是预示着灵觉寺的棠花一现。门外在扫地的和尚听着声音望薄暮中的黑色身影,还没看清来人的相貌,脖子一凉。呼吸不上,摸向脖子,望着手里的血液,轰然倒下!
“轰”寺庙的大门被张喜椿一刀劈碎,里面七八个和尚认出张喜椿但还没来得及叫唤。张喜椿提着刀如狼入羊群大开杀戒,所过之处残臂断肢,哀嚎一片。主殿之人听见殿外的惨叫,忙着跑出殿外就看见张喜椿提刀正准备结束殿外最后一位的性命。出来之人目眦欲裂,望着屠杀的凶手。既然是自己管辖下的张喜椿。
“混账!住手,白辛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他妈找死啊!”
张喜椿充耳不闻提刀一刀插入在自己脚下的和尚,半个刀身没入泥土。起身望着殿内出来的一人“赤嶋”。拔出唐刀双脚微曲,然后如炮弹一般冲向中年和尚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中年和尚连忙提起法杖匆忙应对张喜椿的攻击。“咔嚓”只见中年和尚连刀带人被劈成两半。赤嶋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死去了。随后低下身摸出赤嶋一直随身携带的一块令牌。
然后张喜椿看着手里的唐刀先天和后天相差太多了,怪不得我遇到通玄高手就像蝼蚁面对大象。
这位跟原来的自己后天境界的中年和尚,心里感慨万分。原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进入先天之境。新安每年除了交百分之五十的利润给组织,自己每年还要单独拿出百分之十的利益给他,虽然知道同等境界他不是对手,但是那时时已经躺平懒得计较。最主要是别人给我的比你们给的要多得多,虽然风险很大但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也没能力拒绝。然后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不是我太强,是你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