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饥肠辘辘的陈一羊缓缓醒来,昨夜他可不是独战一人,而是四人混合对战,不知何时他在战斗中疲劳的睡去。
望着呼呼大睡的三位娘子,他历经两世才明白那句至理名言。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扶着有些腰疼的身子起身穿衣,陈一羊决定今日去医学院找耿渊看看,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英年早逝。
待到辰时四刻,朱来带着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来拜见陈一羊。
朱来为陈一羊介绍他的儿女。
长子朱寿,大房,已成婚,育有子一女,经商有道,精通算学,为人沉稳。
二子朱山,二房,经商有道。
四子朱亥,三房,调皮贪玩,但学识尚佳,略懂一些拳脚。
长女朱珠,大房,未成婚,经商有道,精通布艺刺绣。
三房还有一子朱宝,只不过年岁尚小如今才三岁,朱来没有领来。
介绍完自己的子女,朱家的人纷纷向陈一羊行礼,其中二房的朱山过于热情,尽显阿谀奉承小人之态。
对此陈一羊并没有过多理会,只是让众人免礼起身。
“诸位既然想在我手底下做事,我自然也不会愧对大家,但是有一点我要将丑话说在前头,背叛我者绝不留情,当然提前向我请辞也是可以的。诸位可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朱来带头向陈一羊保证,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而后陈一羊按照他们的能力,给他们分配职位。
朱寿交给王珑,让他辅佐王珑处理政事。
朱山给他安排仓储管理。
调皮捣蛋的朱亥,陈一羊让他前往陕县去司衍手底下做事,司衍专治各种不服。
朱珠则是让她去接替周娅的工作,负责管理成衣司。
最后的朱来,陈一羊打算让他接替他儿子朱福的职务。
都说子承父业,这下好啦!到陈一羊这里变成父承子业。而朱来并没有反感,还十分感谢陈一羊对他的信任。
陈一羊让朱来三日内熟悉所有事务,对于朱福他另有所派。
把朱来一家人送走后,陈一羊立马就前往医学院找耿渊看病去了。
耿渊一号脉,摸着胡子似笑非笑的对陈一羊说道:“主公你这是房事过频,导致肾虚精气亏空啊!”
不说还行,这一说这屋内还有其他人,弄得陈一羊都不好意思了。
他小声的对耿渊说道:
“耿老,你给我留点面子啊!这不娘子想要个孩子,我实在无心不忍她早早年纪受这苦。”
耿渊也是发出疑问。
“主公这是何意?”
“耿老你有所不知,孕妇产子的危险跟其年岁有莫大的联系,你想一想多半难产的孕妇时是不是都是年岁较小,而年岁较大的孕妇就不太会出现这种事了!”
听陈一羊之言,耿渊则是陷入沉思之中,稍后他立马拿出纸笔还是记录刚刚陈一羊之言,全然忘了陈一羊看病之事。
陈一羊见状也没有打扰他书写,因为耿渊和王慈在编写一部医学着作《医学百科全书》,也是方便以后传艺授道,算是医学的教科书吧。
等耿渊写完又与陈一羊交流几个问题,而后他起身向后院找而去,临走之前还对陈一羊说了一句。
“主公稍坐片刻,老夫去去就来。”
于是陈一羊就坐在这里,左等右等迟迟不见耿渊回来,一想到还有政事没有处理,陈一羊只好让人给耿渊留了一句话,这才返回太守府。
医学院后院中。
耿渊与王慈,二人如火如荼的讨论中。
过了许久,耿渊一拍脑袋才想起陈一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