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明军兵力已经开始化零为整。
正朝鲜卑部落的聚集地一步一步靠近。
公元198年、六月。
四万多明军主力与鲜卑大军碰上了。
敌方派来使者想要与陈一羊详谈,哪曾想陈一羊二话没说直接将人给砍了。
“现在才知道谈判了?晚了!朕说过要让你们血债血偿,就绝不会失言。”
使者被砍,鲜卑人均是怒不可遏。
既然谈不拢那就不要谈了。
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这次大战共计十万人聚在一起拼杀。
没有半点计谋,真的是拳拳到肉刀刀见血。
双方人马杀的天昏地暗,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数不清的尸体。
浓烈的血腥味,甚至还引来了狼群和鹰类等动物窥视。
这一战直接消耗掉鲜卑这个民族的有生力量,近六万鲜卑大军被彻底打散了。
普通鲜卑民众也没有个好下场,没有了军队的庇护,他们这些老幼妇孺皆是待宰羔羊。
陈一羊大刀一挥。
“杀!”
斩草就必须除根,不然后患无穷。
功在千秋,罪在当世!这个恶人骂名陈一羊一人来背即可。
大战过后。
明军统计伤亡情况,让陈一羊揪心的疼啊!
整整两万人马伤亡!
草原战本是人家主场,这伤亡还算说的过去,但换成攻坚战的话,明军势必会让对方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虽说这代价不是一般大,不过只要除掉羌胡鲜卑这两个异族,就算牺牲再大也值得!
就在明军休整之际,一支数万人的军队正朝他们这边赶来。
血狼营的斥候探查到这一情况。
火速禀告了陈一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帮匈奴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陛下,我军伤亡太大已无力再战了。”
“是啊!”
“如此看来也只能避其锋芒了。”
……
众将军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陈一羊面色冷静的看着大家:“行了!都不要吵,朕当然知道咱们处境,但未战先怯不是明军的作风,马忠勇通知下去,筑一处京观冢,给朕刻上一行大字。”
“凡越过此界者,即大明之死敌!杀无赦!”
马忠勇也不含糊,立马领命下去安排。
乌兰巴托。
匈奴大军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
一颗颗人头堆积如山,筑成了一个巨大的京观冢,望者无不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眼尖的匈奴人看到了一处界文。
这下更没人敢轻举妄动了。
“这……”
“二王子殿下,大明此番作态,我军该如何抉择?”
呼延灼看着眼触目惊心的场景,内心也犹豫不决。
本来草原三方势力,匈奴最次,羌胡在中、鲜卑最强。
如今鲜卑被灭族,羌胡被打散,只剩下匈奴一方势力了。
本来匈奴是没有理由与明军交战的,也不知道呼延灼的父亲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横插一脚想分一杯羹。
可这骨头真的不好啃啊!
大明得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如果执意进入鲜卑之地,无疑是与大明交恶。
两国一旦交恶,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一时间呼延灼难以下决定。
从黑夜中杀出一条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