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一趟,这事就办妥了。”
中午二奶奶做东,请薛家姐妹去酒楼吃饭,周六小姐在旁作陪,一顿饭宾主尽欢。
吃完饭,周六小姐缠着薛灿说了一会儿话,直到日头偏西,薛灿带着薛宝莹回到客栈。
薛灿和宝莹中午吃多了,午后又吃了果子,晚上没有胃口,让薛庆有和石磊出去吃,她们两人躺在房中歇息。
没过一会儿,宝莹睡着了,一直睡到天色完全暗下来。
薛灿翻身起来,悄声走出门去,独自一人绕到后院,顺着小偏门拐到小巷里。
掌柜告诉她,他家就在客栈后面左拐一条小巷内,从东数第二家,门口有个大石墩子。
薛灿一路找过去,果真很显眼,她轻轻叩响门扉,里面传来脚步声。
掌柜今日特意早回来在家中等待,他没问是谁,一把拉开大门,请薛灿进去。
这是一个四合小院,收拾得干净利落,掌柜引她去东屋,掀开竹帘往里一瞧,张快腿早已在内等候。
一段日子不见,张快腿依旧干瘦精神,脸上带笑,似乎并没有因为叶正的事而感到困扰。
三人落座,简单寒暄几句,薛灿迫不及待发问,请张快腿说起那日之事。
张快腿也没绕圈子,直言道,“小老儿我混了大半辈子,别的事说不准,看人是一绝,那天四个大汉推着瑞大婆子过来,走路不带飘,一看就知是有功夫在身上,他们说话也硬气,连威胁带恐吓,我怕惹麻烦,便跪地求饶,只说你家男人死了。”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说,“这伙人可厉害,我说死了,他们不信,又跟在我身边大半个月,没发现我通风报信,这才作罢。”
别的不提,光凭张快腿守口如瓶,薛灿必须道谢。
她立即起身,双手抱拳,深深一拜,“多谢张老哥帮忙遮掩,这等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张快腿连忙扶起她,“不不不,算不上大恩大德,我跟姑娘说句实话,我不说,是我自己怕麻烦,我瞧那仇家的派头,就想你家男人也不简单,我就说嘛,你看你男人那通身气度,怕不是个流落民间的王孙公子吧,咱小老百姓,哪敢掺和进去。”
掌柜在旁附和,“说得是,那戏里经常演,大家族争权夺利,那都是下死手啊,讲究一斩草除根!”
薛灿心里咯噔乱跳,是她浅薄了,还猜什么欠钱杀人,原来竟是如此可怕!
种田成首富,谁稀罕当你的太子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