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张小瑜给他发的工钱根本用不完。
自从娶了媳妇,窝阔力的苦日子来了。天天口袋里比脸都干净,只要有兄弟组织饭局,他总是不请自到。
为了这事,窝阔力不止一次的问张小瑜,娶媳妇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过苦日子?
每次问后,都语出惊人的要把媳妇送给张小瑜。张小瑜哪里会搭理他?自己娶的媳妇自己受着。
男人喝酒无非就是装逼,喝酒前吆五喝六,喝酒中互相吹捧,喝酒后无所不能。
一切都很和谐,可是等到最后开始付钱时,几个家伙顿时跟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照理这次是薛仁贵组局,理应薛仁贵付钱。可是薛仁贵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哪里有钱?
纵然薛仁贵平日里酒量惊人,可现在还是醉的跟一摊烂泥似的。
刘小宝滋溜着碗中的仅剩的一点汤水,越滋溜越多,最后汤水竟然能从碗中漫出来。
看到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众人又不吱声。小珲几次三番的过来问着要不要加菜,还话里话外的问这次是谁请客,怎么这么大手笔,竟然点了这么多菜品。
此时道行尚浅的项佑把经验不足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到众人不吱声,再加上小珲第十八次过来查看,项佑沉不住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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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这次多少钱?”
听到项佑开口,薛仁贵立马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项兄弟,这次是哥哥请客,怎么能让你付钱?不过,既然项兄弟仗义,哥哥也不能不给你面子。这次就你付,下次哥哥来。下次你再抢着付账,哥哥就跟你急。”
薛仁贵说完,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此时张小瑜方才明白,影响男人酒量的不是酒的度数,也不是喝了多少,而是口袋里有多少钱财。
薛仁贵走后,厚脸皮的刘小宝直接一口喝干碗中的汤水起身走人,边走边说:
“那什么,项兄弟,多谢盛情款待,下次宝哥来,你一定得到场。”
再然后,窝阔力也起身直接走人。连场面话都没说,很是没礼貌。
看着包厢里只剩下自己和项佑两个人,张小瑜也起身走人。
看到张小瑜离开,项佑懊悔的问着小珲:
“掌柜的,一共多少钱?”
“十贯。”
“能不能打个折?十文行不行?”
……………
“哎,别打,别打,我还没娶媳妇呢,你把我脸给挠花了,我还怎么相亲?我给你们洗碗抵菜钱成不成?”
然后就是打碎碗碟的声音传出来。
最后又是小珲气急败坏的喊着:
“滚,滚回去拿钱送过来。”
张小瑜刚走出门口就看到项佑脸上挂着手指印冲了出来。
“老项,怎么回事?付个账,怎么还整挂彩了?”
“大哥,别提了。我和掌柜的是朋友,她死活不要我的钱。我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能吃白食?这以后还怎么混?最后掌柜的还动手了,就是不要我的钱。看把我脸给挠的,哎呦卧槽,忒狠了。”
张小瑜:“………………”
大唐:我就制个盐,竟被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