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腰带,“我好难受……”
南宫木见腰带怎么也扯不下来,伸手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袍扒掉,里衣滑落,香肩毕露。
肌肤胜雪,温香软玉在怀。
九方月邪的呼吸,忽然就乱了。
他解开腰带,按住南宫木的手,十指相扣。再次覆上南宫木的唇,动情的吻了起来。
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九方月邪伸手,扯掉南宫木的里衣。
里衣里还有一块宽大的白布,把胸口的地方绑的严严实实。
九方月邪伸手,指尖划过南宫木滚烫的肌肤,找到白布的绳结的所在,正要拆开。
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九方月邪陡然惊醒过来。
“二殿下……白侍卫去哪里了?可是在你房里?大夫来了,白侍卫未在房中。”掌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九方月邪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南宫木,她是那个中毒的人,自己又怎么能由着她胡来?
只是,那柔软的娇躯,一直是他渴望的罢了。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南宫木醒来,定然是要炸毛的。
可他要的,是细水长流,不是这一夜的鱼水之欢。
九方月邪不甘心的俯下身,狠狠的啄了一口,站起身来收拾好。
他替南宫木穿上衣服,盖好被子,打开门。
“进来。”声音不可抑制的有些哑。
大夫走了进去,跪在床边,替南宫木把脉,掌柜候在门口。
大夫抬起头来,看着九方月邪道,“她这是中了情蛊。”
“如何医治?”
九方月邪的声音恢复冷淡。
“去给她找个……”大夫顿了顿,“找个姑娘。自然就解决了。”
“有没有其他办法?”
“熬副药吃两天,泡个特制的药水澡,养两天就没事了。”
“我这就去准备。”掌柜说着就下了楼。
大夫见无人了,小声道,“她中的情蛊,是专门给男子下的,可她却是一名女子,免受了许多苦。只是,这情蛊在身,定然是不好受。”
“她的女子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是。”
大夫说着,就出了门。
九方月邪把南宫木打横抱起来,向楼下走去。
南宫木立马贴近九方月邪,紧紧的皱着眉头。
九方月邪到药房,掌柜准备好的浴桶边,把南宫木的衣服脱了,放进浴桶里。
渐渐的,南宫木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舒服的谓叹一声,睡着了。
九方月邪恨恨的瞪了南宫木一眼,她自己倒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