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戏耍我了,把舌头伸出来哈气的那是狗。”
刘梦棣哈哈笑道:“谁让你跑这么急的,话说回来了,怎么我好像每一次来都是你在这里?偌大个大慈恩寺就没有一个知客?”
专门接待客人的和尚即称为知客,是寺院里的一个职位。
圆通言道:“寺中本没有知客,是后来达官贵人来得多了,也就有了知客。但……但哪外知客敢来触您的眉头呀!”
刘梦棣笑道:“那秦相那些人要是来了,必定也是你来接待的吧?”
“六爷是想说和尚我唯利是图、趋炎附势?这您可就真冤枉我了,除了六爷您,我就没接待过第二位朝廷官吏。别说是秦相了,就算是长安知县来了,我也得躲着。”
“躲着?为何要躲?”
圆通苦着脸解释道:“我这个监寺不好当呀,寺中几位长老闭关的闭关,苦修的苦修,生病的生病,年老的年老,寺中大小事务都扔给了我与方丈二人。”
“哦?你大权在握了?难怪你不跑呢!你就等着做下一任方丈了吧?”
圆通连忙说道:“六爷说的什么话,这方丈主持轮也是轮不到和尚我来做的。”
“这是为何?”
“刚刚不是说了么,寺中事务皆是我与方丈在处置,方丈是何等的高僧,如何会去碰那些银子铜钱呢?和尚一碰这银钱之事,心必定会脏,禅必定会坏,所以银钱对我们这些出家人来说是大忌。可若是没人来处理这银钱之事,谁去买米面瓜菜养活众僧?谁又去买烛油花果供奉佛主?不得已,这些脏心的活就用由我这个监寺给做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刘梦棣疑问道:“那又如何?”
圆通答道:“我即是用了银钱、动了凡心,那些前来膜拜的达官贵人自是不能由我来接待,会污了人家求佛之虔诚,坏了人家的因果福报,若是结了孽缘恶业,那和尚我真就万劫不复了!这也就是您来了我接待一下,谁让他们都怕着您呢。”
刘梦棣哈哈笑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山门,又向着左右环顾了一下问道:“看来你是极为留意本王在寺中的行动呀!你即是没跑……该不会在这里埋伏下了一支人马要杀本王吧?”
“跑?我跑什么?”
“你不是与江有汜是一伙的吗?”
圆通苦着脸说道:“和尚我自小在大慈恩寺出家,别的地方也不熟悉,能往哪里去?若是朝廷要治和尚的罪,那便治了吧。和尚我宁死也不想离这里!”
“呵呵,本王还以为你跑了呢。话说回来了,朝廷那里如何没治你的罪?”
“说清楚就没治和尚的罪了。”
“说清楚?哈哈哈,你可是江剑兰的保人呀,江剑兰是朝廷通缉的江有汜的女儿,这你也能解释得清?”
监寺圆通连忙说道:“我也是被他们逼的呀!他们拿剑架我脖子上,我不得不照着他们说的去做,况且、况且这样还能求下枯荣禅师,我又何必去犯这个霉头呢?六爷可以骂我怕死,可、可不能说我与他们是一伙的呀!这事我与枢密司及兵马司的人都说明白了呀!”
“你们难道不是一伙的?”
“绝不可能!若是一伙的,还请治和尚我死罪!”
“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贾子虚和蒋宗宪信了你的鬼话?”
监寺圆通急道:“和尚不打诳语的!如何会说会鬼话,我说的都是真的呀!六爷您在大雁塔遇险,还是和尚我与枯荣禅师去找贾提督救的您呀。”
“你这话就是在胡说八道,明明是本王施计让他找来的,如何倒成了你的功劳了!”
“我是说,我想派人去找他来着,没想到他自己却是找来了。”
刘梦棣哈哈笑了起来:“你觉得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