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脾气有些不太好。”
“嗯?他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脾气不太好,做什么都惹到他生气。”
刘梦棣好奇地问:“是不是最近家中出什么事情了?”
王璇玑嘟着脸应道:“没有,什么事情也没出,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哥哥出去与朋友赴会,回来晚了一些即被义爷给罚了,在厅堂祖先牌位前跪了一夜呢。”
“哦?还有这等事情?”
“还不止呢。哥哥以为义爷是觉得他不专心备考会试,所以才这般罚他,于是将自己关在房中读书作文,可、可……”
“怎么了? ”
“可不晓得为什么,义爷见到哥哥夜读,又、又把他抓去了厅堂,又在祖先牌位前跪了一夜。”
“阿?”
刘梦棣愣了一下,他也完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王璇玑接着说道:“哥哥反问义爷这是为何,义爷就只是说不许他去考科举,更不许去当什么官,别的就没说了。”
“没解释一下为何?”
“没有!”
“嗯?”刘梦棣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那日我在你家因令尊之事夸口而谈,事后潜渊先生不是已经释怀,并让墨思去参加会试了么?”
“是呀。可是……反正义爷现在就是不让我们与官府中人有什么来往。他还说要将与你定下的契约给撕了呢。”
刘梦棣言道:“哦,若是潜渊先生要反悔,那倒也没什么关系,甚至投进去的那几百两银子也可以不必回收,但……但这事怎么就……”
王璇玑问道:“你还真不担心那几百两银子打了水漂呀?哥哥还真说对了。”
“他说什么?”
“他说义爷若是敢食言悔约,现世阎罗及你一定就不叫他还这个钱,到时候义爷欠着的就不只是银子,还有人情呢。到时候那瓜葛更深,剪不断理还乱。义爷也就没敢再提这事了。反正做女先生之事你别与他说,别让他晓得即是了!”
刘梦棣连忙说道:“哦哦哦,墨玉还请放心,我不会将此事与他说的。这事就……就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了。”
“嗯!”那王璇玑机敏得应了一声。
刘梦棣又问道:“对了,刚刚在橙虀坊那里是怎么一回事?”
王璇玑“就是那一回事呀!”
“什么?”
“刚刚不是说了么,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能是我话没说清楚。之前你因家中客人之事而对我有所粗鲁,但也因我帮你解决了你家那件悬疑而向我致谢。由此可见,你原本就是非分明、敢爱敢恨、敢言敢语之女中豪杰。”
王璇玑被刘梦棣这么一夸,脸色一红说道:“谁要你在这里奉承。”
“我不是在奉承,我只是想说,虽然之前只在石家大院见了你一面,但我已知墨玉你也是性情中人。若不是有人给了你气受,想来你也不会在橙虀坊里闹这么一出。我就是想不太明白,寒潭先生乃齐国世家出身,不至于会失礼于人前得罪于你这个小辈,可你却……”
“他是得罪我了!”
“哦?这怎么说的?”
“义爷最近本就心情不好,可他却跑到我家说这说那。这堂讲学本该是由义爷来的,可却被他给抢走了。义爷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生气,我如何会让他这般轻松得把这课给说完,自是在败败他的风头,将这个面子给找回来。”
刘梦棣笑道:“那讲学是潜渊先生自己让出来的,可不是寒潭先生强拿他的,讲学而已,算不得谁抢谁的。潜渊先生若是愿意,我再给他那么一场比还要威风、要阔气的。甚至在讲台边上摆上三斗三升散碎黄金,对外便说是请他来讲学的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