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也是打翻了,可不好收拾。”
哥舒护这话其实不是说的蘸料,而是说的站在帐里的人。
刘梦棣当然明白哥舒护话中的意思。
他笑了一声向着落尘姑娘示了一下意。
那落尘姑娘压了一下福,轻轻地拉了一下夏采荷,把穆祖之等人一齐带出了大帐外。
一时间大帐里就只剩下了刘梦棣、史忠义与哥舒护三人。
刘梦棣拿着割肉刀此时才开始往羊上割肉吃。
他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说死胖子,你每年来长安城都没少往这里跑吧?”
那哥舒护愣了一下问道:“六爷这是何意?我以前是见过史大统领,但、但这军营我也是第一次来,朝廷那里以前都不许多们进到任何的营中,怕我们这些蒙人窥探到什么。今年也真是怪了,馆驿不让住,把我们给弄进了军营里来!六爷,您说句实话,这里头有没有事?”
刘梦棣却是反问道:“与爷我装这个傻?”
史忠义知道刘梦棣要说些什么,他连忙解释道:“小六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哥舒护他不知道!我出来之时他怕是刚出生呢。他矮了我何止一辈。”
哥舒护此时才发现刚刚自己是在跨频道聊天。
他愣愣地问道:“不知道什么?”
史忠义也不说什么,只是拿着手上的那把黄金割肉刀割着羊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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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把割肉刀刘梦棣一直都很喜欢,也曾想着要过来,但史忠义总当它是宝贝。
此时,那哥舒护的眼睛被史忠义割肉刀的反射金光给晃了一下,轻轻地甩了甩头。
他认真地看了看那把刀,轻揉了一下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哥舒护突然袭击猛得深吸了口气,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刘梦棣也看向了史忠义的那把割肉刀,而后问道:“我就说这把刀子有故事嘛,要不然老舅爷何必藏着不给我呢!”
史忠义却是没理会刘梦棣,只是对哥舒护说道:“你且坐下来,当心让外面的人看出什么来,别人可不知道我的身份!”
史忠义这话好似就是在承认哥舒护的心中所想。
哥舒护并没有坐下,而是颤着嘴巍巍说道:“你、你、你真的是、是……老王爷呀!”
那哥舒护说着单膝就跪在了地上。
“起来起来!如何与你爹一样,动不动就往外掉眼泪,还是我草原上的汉子么!”
史忠义说着伸出脚轻轻地碰了碰哥舒护。
那哥舒护此时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在史忠义的指示下坐在了马扎上。
哥舒护激动地说道:“我可是自小听着老王爷您的故事长起来的,听我爹说,您曾一人独斗过戈壁熊,还能连发数箭,一人杀三狼一雕!听得我是……”
“吃肉吃肉!”史忠义说着却是不由自主得叹出了声来。
哥舒护好似回想起了什么来,他转而对刘梦棣问道:“我原以为、以为,呀!我错怪六爷了呀!还以为六爷真不念旧情,真要将我关在这军营之中,却不想是、是为了此事……我、我……”
哥舒护说着连忙自己拿起铜壶给自己倒了深深一碗的酒便举了起来。
刘梦棣笑了一笑,也将碗拿了起来:“行了,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不打算说话,你们且说你们的话,我吃肉!”
刘梦棣喝了酒又开始割起了肉来。
“您别不说话呀,我……”
刘梦棣笑道:“我这人说话不好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非让我说……我舅爷那把割肉刀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好似知道……”
“是这样的……”
哥舒护刚想说些什么,那史忠义侧着身子一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