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学虎并不知道,县令府邸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他上门受擒。
心里想着宴会中如何与长青县官员解释清楚,叫他们知道自己并未投靠宁泽,大家都是自己人。
带着几个亲信乘坐马车朝县令府邸赶去,中途有个小贩挑了一担萝卜横穿街道,就在前方摔了一跤,萝卜洒落一地,将路堵住。
“怎么回事?”马车突然停下,管学虎探头问道。
亲信忙道:“有个不长眼的将路堵了,您稍待!”
说完这话,跳下马车走向小贩。
小贩一脸惶恐,连连道歉,手忙脚乱地捡着萝卜。
亲信到他面前,面带不悦之色:“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官爷!”小贩不断鞠躬,“小的脚下打滑,马上就走!”
“快一点!耽误了县尊的宴席,拿你是问!”亲信喝了一句。
小贩慌忙到他面前,掏出一些铜钱塞到亲信手中:“见谅、见谅!这是孝敬您的,莫跟小的计较!”
亲信接过钱,虽然少点,不过卖菜小贩能赚几个钱?这人还算上道,脸上表情稍微缓和:“赶紧的!”
“诶!”小贩抓紧收拾掉落的萝卜。
亲信转身回到马车旁边,清点铜钱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纸条,不注意看很难发现。
拆开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小字:“赴宴有险!”
抬头看去,小贩已经收拾好萝卜,越过街道,穿越人群匆匆离去。
“怎么还不走?”小贩离开后,管学虎见马车没有动弹,探头问到。
亲信迟疑一秒,转身压低声音:“那人留了张纸条!”
“什么意思?”刚才一幕管学虎在马车内没有看见,因此疑惑问道。
“方才那个小贩塞给小的几枚铜钱,里面有张纸条!”亲信用很小的声音回答,偷偷将纸条递过去。
管学虎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眉头锁起:“那人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
“赴宴有险?能有什么危险?”管学虎表情古怪。
“虽不知那人是谁,为何递送纸条。事出必有因!”亲信小声说道,“属下以为安全起见,不如原路返回……”
“荒谬!”管学虎轻叱一声,“不过是边县令对我有些误解当面说清楚便是。那人怕不是宁泽故意安排暗中挑拨离间,岂能中计?”
管学虎没有理会让亲信继续前进马车来到县令府邸。
府门外,县令家仆从恭敬相迎将管学虎及其亲信一同带到会客厅。
“管兄来得迟了!”刚到厅门,就见边士育带着其他官员迎上前来。
管学虎心说看吧这有什么危险?刚才那人就是故意挑拨还好没有终极。于是笑着还礼:“县尊太客气了,在下受不起!”
“大家同为南成官员,应该的!何况管兄为长青县城防减轻很多压力。”边士育笑道,“请进宴席已经准备妥当就差管兄!”
“请!”管学虎带着亲信进入会客厅,与边士育等人一起落座。
边士育坐在主位,两侧是其他官员。管学虎坐在武将一侧,身边都是长青县比较有身份地位的将领。
宴席之上边士育与其他官员频频敬酒,管学虎及其亲信喝了不少逐渐卸下防御。
酒至半酣,边士育见管学虎已有醉态其亲信也都微醉,感觉时机成熟。突然翻脸将酒杯用力丢到地上。
听到信号,埋伏在外的三百县兵立刻行动先将守在门外的管学虎随从拿下同时冲入厅内迅速包围管学虎和他的亲信。
旁边武将也都各自拔出武器,迅速将其围住。
管学虎一脸懵逼,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县尊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