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掉头逃离,靠近河安坊,蒋佩、韩童左右杀出。
好不容易在部将保护下杀出重围,逃回本阵已经损失过半兵马,十分惨烈。
次日晨间传出噩耗,因箭伤不治,陈台死于军中,全军换上白衣白袍,一片哀声。
吴晗大喜,趁势出兵,要一举歼灭敌军。
大军攻入陈台营内,想不到本该死去的陈台竟然带兵杀出,惊愕之下吴晗当场被杀,金州兵马慌乱撤退,大败一场。
原来陈台回营之后,发现箭伤并未伤及内脏,有军医小心为其拔箭治伤,保住性命。
陈台心生一计,命人传出假消息,说是自己不治身亡,引诱金州兵马。
等到金州兵马杀到营地,带伤出现吓得对方无比慌乱,瞬间扭转局势。
吴晗被杀,金州营内士气低落。
蒋佩暂代其职,向欧阳春询问对策。
欧阳春道“陈台确实厉害!这等情况下还能用假死之策反击。吴太守一死,贵军士气受到严重打击,之前的胜利都成徒劳!”
“眼下应当如何应对?”宋高忙问。
欧阳春仔细思考,回答道“陈台虽胜一场,却抱伤在身。当时箭入不浅,必定伤重,只能奇袭一次!主将伤重,军队受其影响。再者,潼郡被贵军占领,陈台必定心急。此刻只需围而不打,命人喊话敌军,使其顾念家中老小,其军必乱!”
蒋佩听从,围住陈台军队,派出身潼郡的军将用当地口音呼喊“我等皆是同乡,何必自相残杀?若是死于战场,城内父母妻小如何是好?叛乱没有好下场,及早收手,放下武器投降,可免一死!”
四面八方齐声呼喊,陈台营内军将听了,果然心乱如麻。
陈台部下慌忙喝止,下令全军将士不准听敌军喊话,赶紧到主帐报告陈台。
陈台其实也听得见,对部下说道“此乃攻心之计!我军处于困境,情况危急。我身怀箭伤,无法领兵突围。士兵担忧城内老小,无心作战。只能弃车保帅!”
“请主公吩咐!”部下抱拳,“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虽然很不甘心,如今这般情势,潼郡难以夺回!”陈台虚弱说道,“必须有人穿我衣甲,引开敌军注意。然后安排人手带我伪装逃离,前去池州修养。待病愈之后领兵杀回,再报此仇!”
听到这话,部下当即回应“末将愿意扮成主公,带兵攻打潼郡,吸引敌军注意!”
于是陈台换上士卒装束,部下穿上他的盔甲,双方伪装起来。
陈台混入士卒之中,在他们保护下悄悄从后方逃离战场。
部下冒充陈台直接出兵攻打潼郡,做出困兽犹斗的姿态。
蒋佩赶紧对欧阳春说道“陈台做困兽之斗,离败亡不远了!是否立刻出兵,联系魏翼前后包抄?”
欧阳春仔细思索,对他说道“军情来报,说是陈台亲自带兵。伤成那样,可能性不大。”
“先生的意思……?”
“前线的陈台,怕是替身!”欧阳春回答,“必是为了掩护陈台,使其顺利逃离。这是要弃车保帅啊!够狠!是个人物。”
“啊?不能让陈台跑了!”蒋佩急忙问道,“眼下如何应对?”
欧阳春走到沙盘,仔细查看,将几面小旗子插上去“陈台要走,必定投靠陆骢。从潼郡出发,有三条路!一条走西北,过康桥绕过丹郡抵达嵇阳;一条走西侧,绕过月台郡抵达咔木郡;或者走洈水河,顺流而下绕过钜郡、且兰,抵达富江,这条路最远!只需派兵在这三处设下关卡,必能将其一举擒获!”
“既如此,我带兵走西北,堵住康桥!”梁靖出来说道,“只要他敢过去,直接拿下!”
“我走西边,”梁云请命,“在他抵达月台郡之前进行拦截!”
宋高看看左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