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为何一直打听我家军师私密之事?”梁令皱眉问道。
“宁军师可有野心夺取大成江山?”王南却继续问道。
梁令看他这个表情,忽然心里一动,仰头慢慢将杯中酒液喝完,眯眼说道“军师已得三州之地,如今又与公主成婚,何等心思世人谁不知晓?眼看金州蝗灾顺利消除,厉兵秣马谁是敌手?”
王南笑着替梁令满上酒杯,靠近过来“梁主簿此行未果,不知金州会有何种动作?”
“此乃军中机密,不可多言!”梁令摇头。
“梁主簿,”王南低声说道,“在下与孙使君不同。宁军师通晓法术,谁人能敌?主簿到梁州一行,未有成果空空而返,如何向军师交代?”
“哦?太守有何指教?”梁令眯眼问道。
“在下坐观天下局势,诸侯皆不及宁军师!欲投军师久矣,苦无机会。如今梁主簿在此,正是天赐良机!近日孙维将至广平视察民情,在下欲安排人手伏击,将其除之!梁主簿若能相助,得手后梁州之地皆可献于军师!”王南说道。
梁令闻言露出喜色“太守莫不是诓我?”
“此乃真心之言!若有瞒骗,天打雷轰!”
见他立誓,梁令当即喜道“太守决意归顺,实乃明智之举!若能为军师夺得梁州之地,日后平定江山,封王觅侯不在话下!”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着手准备。
王南指使心腹准备兵马,要将孙维击杀,夺取梁州。
数日之后,孙维果然带着部下前来广平,要视察当地民情。
刚刚进入广平地界,路上有人拦住车马,上前说道“使君有杀身之祸!”
孙维从车上下来,好奇问道“你是何人?本官怎会有杀身之祸?”
“广平太守王南密谋造反,与金州使者梁令设下埋伏,就等使君进入广平。到时候伏兵尽出,要将使君乱箭射死,梁州之地尽归宁泽!”
“竟有此事?!”孙维大惊,急忙问道,“先生是谁,为何将此事相告?”
“在下是王南门客,见其有背主之心,不愿从之,故而偷偷离城阻止使君!”
“岂有此理!”孙维怒道,“王南这厮实在该死!”
“使君可往鹚阴县调兵,再往广平!”
“如非先生,本官危矣!”孙维向其施礼,“若蒙不弃,想请先生在本官身边做个幕僚!”
“敢不从命?”
于是孙维立刻掉头赶往鹚阴县。
鹚阴县令听说此事,赶紧调动兵马随着孙维一道奔赴广平。
到达广平城外山林,果然伏兵尽出。
谁料孙维大军杀至,打得王南措手不及。
一番厮杀,王南阵前被斩,部下尽皆殒命,士兵纷纷投降。
梁令被生擒,送至孙维面前。
孙维很是愤怒“梁主簿,只因你是公主使者,本官才放你安然回去。谁料你私通王南,竟要谋害本官?如今被擒,还有什么话说?”
梁令哈哈大笑,丝毫不惧“孙使君不识天命,愚蠢至极!王太守尚知我主必能平定江山,故而倒戈相向!”
“梁主簿不怕死么?”
“死有何惧?”梁令笑道,“使君若杀我,主公迟早挥兵南下,踏平梁州!”
“宁泽若敢来,叫他有来无回!”孙维拔出佩剑,怒视梁令,“当我梁州无人?”
梁令大笑“可惜计策未成!想必是王南谋划不周,有人告密!可惜、可惜!”
“你还有何话说?”
“事败至此,无话可说!要杀便杀!”梁令侧头笑道,“他日主公大军南下,莫要说下官没有提醒使君!”
“主公,何必与此人多费唇舌?”旁边一员将领走出来,“直接斩了便是!”
孙维举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