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没严重到无法控制的程度,但就算治疗,最多就是控制、缓解,对于画师来说,颤抖到连线条都画不好,那基本也就废了。
黑木次郎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会想办法劝老师去医院的。”
接下来的时间,黑木次郎带一群人在住宅里转了转,也带一群人去看了自己作画的画室。
画架上摆了一幅画,粉红的玫瑰花束跟绿叶相衬,看起来清新又娇艳。
“原来这里就是你作画的地方啊。”毛利小五郎环顾四周。
毛利兰被画架上的画吸引了视线,走上前,“好美啊,这幅玫瑰是黑木先生的作品吗?”
灰原哀走上前看了看,确实很养眼。
“还没有完成就是了。”黑木次郎和气笑着。
“你的用色真是漂亮。”毛利兰赞叹。
黑木次郎指着台子上的画画工具,笑着解释道,“我是用这种粉彩加胶以后,再画上去的。”
柯南指着一个瓶子卖萌道,“这种白色的也叫胡粉,对不对?”
池非迟看过去,用胡粉是日本画的一种技法,就是在画画前,先用白粉在纸上涂一层打底。
“你连这个都知道啊,其实这是将牡蛎壳打成粉末后做成的颜料。”黑木次郎拿颜料瓶子转身时,碰掉了旁边画架上遮挡的画布,露出下方富士山画作的构图简图。
柯南看到之后,愣了一下,“这幅画……”
黑木次郎一汗,捡起画布盖回去,笑道,“是我想揣摩一下老师那幅富士山画作的构图,这才画下来的。”
毛利小五郎笑道,“你还真是用功啊。”
“哪里,对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们去旅店休息吧,”黑木次郎朝门外走,“旅店就在竹林外那边的山道附近,从这里过去还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我去拿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