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等到真正没钱花时,那可真要急了。
次日周一,郝强如常前往学校听课。
下午放学后,他特意带着一箱茅台酒,拜访德高望重的徐战院士。
这位老学者除了醉心学术研究,就只有对美酒情有独钟,再无其他嗜好。
晚上,郝强应邀在徐院士家用餐,师母烧的家常菜肴。
徐院士膝下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家立业,各自带着孩子生活,每隔一两周才过来聚一聚。
两老比较喜欢独居,不太喜欢打扰年轻人的生活。
因此,郝强的到来让两位老人倍感欣喜,仿佛又添了一个亲人。
“小郝啊,”师母笑容可掬地说道,“下次不必带这么多酒来,一带就是整箱茅台,太奢侈了。”
语气中既有责备,更多的是欣慰。
郝强微笑着回应:“师母您太客气了,我自己囤了上百箱茅台,都快把酒窖堆满了。平时很少喝酒,放久了反而容易变质。”
师母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囤了这么多?这得喝到猴年马月去啊!”
就连见多识广的徐战院士也不禁露出惊诧之色,心想就连专业卖酒的超市,恐怕库存也不及郝强的私人收藏丰富。
徐战轻抿一口醇香的茅台,意味深长地说道:“小郝是茅台的大股东,多囤些酒也在情理之中。”
有这样一位出色的学生实在是天大的福气,从此再也不愁没有好酒品尝了。
接受他的礼物,也不用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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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般人送礼,那就另当别论了。
郝强谦逊地纠正道:“老师,我只是个小股东而已。”
“我怎么听媒体报道,你买了近百亿元茅台股了。”徐战随口一说,自从答应收了郝强这个学生后,他才更多关注这年轻人的新闻。
以前,他只是道听途说,哪有闲情去深究这些。
郝强不以为然地解释道:“买入时七十几亿吧,现在市值是接近百亿,但比例只占公司总股本的两点多,还是算小股东。”
“哎呀,你听听这孩子说话就是大气,‘只占两点多’。”师母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起来,被郝强轻描淡写的语气逗乐了。
“我看小郝是嘚瑟多一些,哈哈。”徐战一针见血地指出,一眼看破郝强的小心思。
郝强不好意思笑了笑,还真是嘚瑟多一些,赶紧给老头子倒酒。
曾几何时,他连一手茅台股都买不起。
一手多么?
麻的,十几年后,一手茅台股要十几万元啊,在股价高位时,甚至飙升到二十几万元。
而如今,他手中握有整整21万手,这还不算上拆股和送股的部分。
命运的转折,让他感慨万千,也忍不住抿了一口酒。
“小郝啊,你未来真打算涉足半导体行业?”徐战神色严肃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关切。
郝强沉吟了下,说道:“有这个打算,但现在考虑得可能有点远了。
等资金充裕了,再好好规划,现在就是多学,未来说不定能用上。”
他心里暗想,不知技术商店是否有先进的半导体技术可供选择。
如果有的话,这无疑将是一个值得考虑的方向。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不确定性。
徐战语重心长地建议道:“嗯,反正我得先提醒你,这是一个超级大坑,你得做好思想准备,不要把全部身家押上去。
这个领域失败的可能性非常大,风险不容小觑。”
“嗯,谢谢老师指点。”郝强点头,徐战是行业专家,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