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子去江南研究出神仙种,造福百姓,温某久仰大名。”
“温探花客气了,我听说您才学过人,才令我等敬佩不已。”
两人互相恭维几句,温岭便朝他微微颔首一笑,初见点到为止便离开了。
不过自那次初见后,几乎每次宴会上,两人都能偶遇到。
苏子欲对温岭第一眼印象很好,加上想多了解些临仙台的内幕,所以和他保持着友好的交流。
温岭同样也是抱着目的接触苏子欲,经过暗中观察和亲自接触,他发现对方不似普通纨绔,不仅为人和善有礼,而且确实如李大人说的那样,是个好人。
两人彼此有意相处,很快便从最初的点头之交,逐渐演变为能时不时闲聊天的好友。
每日跟在苏子欲身后的陈安瑜都看不下去了,委婉的提醒道:“阿兄,这个温探花似乎有些太过殷勤了。”
他说这番话不是没根据,温岭作为探花郎,自恃有才气有傲骨,虽然总是混迹在一群纨绔举行的宴会中,但真正能放在眼里的却没几个。
哪怕温岭表现得平易近人,对谁都是温和有礼,可在场哪个不是人精,谁又真瞧不出他面具下的伪装与不屑。
不过是面上过得去便罢了,谁叫人家是皇帝近臣,没人能得罪的起。
苏子欲笑着点头,“你阿兄接近他,也有自己的目的啊!”
这几次接触下来,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确实个有真才实学又真正心中有百姓的好官,只可惜被老皇帝糟蹋的身心俱疲,满心抱负无力实施。
当然了,他对于温岭朝自己频频示好的目的也门清,无非是想借他脱离老皇帝的桎梏。
他有心帮温岭一把,不仅是怜惜他的遭遇,更是想替这世间百姓,也替厉君泽未来在朝堂上留下个好官。
陈安瑜闻言大惊,“阿兄,你看上温探花郎了?”
他瞠目结舌,脸上的表情冻结在了一瞬间,除了这个可能性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原因,毕竟那温探花可有副好皮囊。
苏子欲没好气的笑了,抬手便往他脑门上弹了下,“你啊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学会编排起你阿兄了。”
陈安瑜吃痛皱眉,捂着脑袋却嘿嘿笑了,他瞧出阿兄并没这心思,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回了原处,“不是我,是大家都这么传。”
苏子欲这边和陈安瑜辟谣完,转头半夜厉君泽也因为温岭这事,再一次的当上了梁上君子,半夜摸进了他的房间。
“听说你对温探花情有独钟?”
厉君泽从天而降,去捏他的脸。苏子欲本来都打算睡了,结果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随即又因为他这带着醋意的问话而无奈上了。
哪个天杀的乱传八卦,这简直天大的委屈。
不能因为他是个断袖,和任意哪个长得好看的男人随意聊几句,就都说自己喜欢他吧!
他坐起身来,一把搂住厉君泽的腰,温声解释道:“谣传,全是谣传。我和温探花清清白白,只是怜惜他的遭遇,想要想法子帮他一把,仅此而已。”
厉君泽当然相信苏子欲不会移情别恋,只是以此为借口来见他一面,不过这点小心思他绝对不会告诉苏子欲,怕被他笑话。
他黑眸内涟涟流动着星光,盛满了惑人的爱意,“亲一口就原谅你。”
苏子欲眨眨眼,想都没想就往他脸颊亲了一大口。
厉君泽很享受他的主动,点了点他的唇,得寸进尺道:“光亲脸颊可不够。”
苏子欲对上他的视线,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这人根本就没吃醋,而是变着法的占自己便宜,他朝厉君泽勾了勾食指,然后扒开他的衣领嗷呜就是一口。
厉君泽顿时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