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父?徒儿最近也觉得不太对,最近……老是会……会晕过去。”太难以启齿了。
好在悟真也没有多问。
“你之前没有觉得你的任督二脉没有打通?现在有通的迹象了,只差一丁点了。你在陆家吃了有助功法突飞猛进的秘药?”悟真好奇地问道。
什么秘药?
她是在跟师父说她晕倒事,师父怎么会想到秘药?
“没吃任何秘药,就正常的吃饭。”孙滢答道,一想到陆虞的热情似火,孙滢又忍不住想到了他。
“不应该啊,难不成是陆虞用了药,你不知道?”悟真若有所思地说道。
孙滢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烫。
看看她这位师父,说的都是什么狼虎之词。
“我不知道,我没问他。”这件事实在是羞于启齿。
“在师父面前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那点事?”悟真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我记得当时你可是非常讨厌陆虞的,这才睡了多久,就睡出感情了?”
“我没说自己讨厌陆虞。”孙滢忙纠正道。
仅仅只是这么想一下,她心里就觉得非常难受。
“我真的没说过。”她又重复了一遍。
悟真大有深意的看了孙滢一眼,说道:“你俩加把劲,争取早日将任督二脉打通。到时候你的道术肯定会突飞猛进。”
师父又开始虎狼之词了。
“听师父的意思,我之前见过陆虞?”孙滢突然问道。
“当然啊……”悟真满含深意的看了孙滢一眼,“原来你不记得了啊,想要知道,先将祖师爷的金身塑好再说。”
这个师父,还真是抓住机会就让他给祖师你塑金身。
“师父啊,您老人家难道不记得徒儿我算过卦,要到明年六月是祖师爷塑金身的最佳时候哪?你老现在催我,也没用。”
悟真眼睛一瞪:“那孽徒,你可以走了。没事就别来师父这里打扰了。”
孙滢苦笑着摇摇头,“那我走了师父,您老人家保重身体,之前送来汤圆和素心你是不太满意吗?”
悟真冷哼一声,“有事弟子服其劳。”她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打两下又打坏了,不满意,简直太不满意了。为师喜欢自己动手,不喜欢被人伺候不行吗?
“那弟子留在这儿伺候您?”
“我让你伺候,这宅子只怕要住不安生了。”悟真又是一声冷哼。
孙滢也只是说说,依照陆虞粘人的程度,估计她要住在师父这儿,晚上就会杀过来。
“走吧,走吧,少在这儿碍眼。”悟真说道,仿佛她真成了只讨厌的苍蝇一样。
“那我走了,师父可不要想我想的哭。”孙滢说着将两坛梨花白放下。
“滚,要是陆家人欺负你了可以找师父哭诉。”悟真两眼放光,抱起坛子闻了几下,拍开泥封,喝了一大口,“以后你还是常来吧,这房子也没个酒窖,外面卖的酒,都像兑过水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孙滢辞别了师父,路过街头的时候,特意买了炒板粟回去。这是带给她的婆婆陆家老太太的。
老太太正在给她那只波斯猫喂小鱼干,见到孙滢过来,还拎着东西,笑问她是什么。
孙滢就将过去看师父的事禀了老太太。
老太太道:“悟真师父一个人住怪孤单的,她可愿意来和我们一起住?可以修个庵唐给她。”
孙滢忙道:“她老人家不会同意的,连我派去伺候的丫鬟都赶回来了,她就爱清静。”她说完忙将板粟献上,“我见到四爷买过一次,他说您爱吃这个。我来剥给您吃吧。”
老太太笑着接过板粟,“哪里连个板粟都剥不动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