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普通琴女而已,居然也敢给徐贤弟难堪。
赵钧既然这么不给面子,那就别怪他曹盖为兄弟出头了。
端王府虽然势大,可他曹家也是皇亲国戚。
给面子叫你世子,不给面子一样不鸟你。
你这端王府还能当皇帝不成?
徐子建看着站出来,为了他不惜得罪端王府的曹盖,心中感动。
不枉自己为他争花魁!
这兄弟有事真上啊!
“世子殿下和邱大夫对徐某的医术,看来不太信任?那我们便打个赌如何?若是我治不好晏相公的病,我愿意负上救治不力的责任!若是我治好了你们又当如何?”
徐子建反将一军。
“不可能!就凭你一个小童想治好风疾病?若是你能治好,樊楼对面的铺子老夫也与你做赌!若是出了意外莫要攀咬我宝仁堂!”
邱正根本不相信。
“徐男爵,若是你能治好晏相公,这樊楼的广云台便送你作为赌注!”
可是治不好的话,晏相公的病可与我樊楼无关,都是你之缘故!欧阳学士可得为小王作证!”
赵钧终究是年轻,听到有人愿意背锅,竟然口不择言,将广云台拿出来做赌。
徐子建听到两人送出如此丰厚的赌注,心里不由得感叹道。
又多了两个送人头的!
看来我徐子建“大周赌神”的称号!
还是不够响亮!
欧阳修深深地看了赵钧一眼,这个端王世子身为大周宗室居然如此没担当,只想着推卸责任。
而徐公明明明与此事无关,却愿意担责任救治晏相公。
两人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徐坤神色怨毒地看向徐子建,自己今天的花魁文会都被他搞砸了。
待会,要是晏相公就救不回来。
这徐子建怕是要倒大霉了。
“好了,莫要再争吵了!徐男爵你赶紧上来为晏相公治!
至于责任问题老夫自会与官家解释!世子莫要忘了自己的承诺!”
欧阳修一锤定音。
他知道徐子建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徐子建没有废话,径直走向前,检查了一下晏殊的呼吸、心跳、血压等生命体征。
发现他的脸色有些发紫,很明显处于窒息状态,必须赶紧打通气道。
徐子建打开晏殊的嘴巴,看到他的喉咙,咽喉部位似乎卡了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
徐子建毫不犹豫的从袖子中的口袋,取出自己的那副银针,一针扎在晏殊位于前臂掌侧,当曲泽与大陵的连线上,腕横纹上 2 寸,掌长肌腱与桡侧腕屈肌腱之间的内关穴。
内关穴是手厥阴心包经上的常用穴位之一,正确的刺激有一定的催吐作用。
不一会,在徐子建针灸的刺激下,晏殊剧烈咳嗽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块桃肉掉到地上。
众人一看原来晏相公是被这桃肉堵住了喉咙。
“还说自己不是庸医?连个桃肉堵住喉咙都没看出来!若不是我功名贤弟。怕是晏相公要被你们害死!”
曹盖阴阳怪气地看向邱大夫,随后对赵钧问道:“世子你们樊楼请的大夫,就这水平?怕不是医死了不少人!”
“晏相公患得可是风疾病,现在还未醒来,曹小公爷得意太早了!”
邱正见曹盖一脸得意,忍不住回怼到道。
“那又怎样?总好过你个庸医畏首畏尾!”
曹盖却不吃他这一套,把邱正气得够呛。
“曹小公爷,小王自问在樊楼没有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如此针对?”
赵钧有些不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