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东哥和他握了握手,“辛苦了,凯叔!”
赵无忌跟着他一起,两人进了特护病房。
钟伯伯坐在床头,正在看报纸。
赵无忌注意到,他的右肩膀上,还吊着绷带。
“钟伯伯!...”
“哎呀,无忌,快过来!”
钟伯伯看到赵无忌,显然有些激动。
示意他坐在自己病床边的椅子上。
钟承东故意撅着嘴,满脸醋意的说:“老钟同志啊,这见到无忌了,亲儿子都像看不见似的?”
钟伯伯笑骂,“哈哈,你个臭小子,还吃醋啦?滚一边去...”
赵无忌跟着大笑,“哈哈哈哈……”
“钟伯,胳膊好点了吗?”
钟伯毫不在意,故意抬起胳膊,晃了两晃。
“我这?小问题,算不得什么。”
转头又痛心的说,“广城的陈老爷子,死的冤呐!”
“我听说,是老挝那个宫崎干的?你们说,这小日本子,这么老些年过去了,亡我之心一刻不死!”
“就凭他那弹丸之地,哪来这蛇吞象的勇气?”
见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
钟承东趴他耳朵边,悄声告诉他。
“血债还需血来偿,爸,放心吧,宫崎那小子……”
说着,东哥一撇嘴,竖起手掌,做了个往下一切的动作。
“真的呀,谁干的?”
钟伯一激动,挺着腰就要坐起来。
钟承东忙扶住他,问,“爸,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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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伯一脸惊喜,“你俩小子干的?”
两人微笑不语,钟承东小心问,“爸,我没犯错误吧?”
钟伯激动的拉着两人的手,眼神里满是坚毅。
嘴里轻轻念起了李白侠客行的诗句: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与名...“
“好啊,干的漂亮!我华夏儿郎,当有这般血性才是……”
…………
下午五点,两人返回师伯家。
刚进车库,东哥电话就响了,美玉打来的。
钟承东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美玉说:“看了,不知哪年的老乱坟岗子,阴气积攒的太多,工人伤了两个。”
“最多两天,卸完阴气就行,小问题!”
“哦,对了,身份护照都好了,资料已发你邮箱,你俩从俄罗斯坐客轮到北海道,再乘飞机过去……”
挂断电话,两人从车库出来。
回到家里,发现鹘鹰已经回来了。
动物们都在大厅睡觉……
东哥到书房里打印资料,赵无忌在一楼整理空间。
选了一批轻武器和子弹,给五队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重武器给他们也没用,毕竟没有空间,出门携带根本行不通。
空间里,之前采买的食物、水都很充足,暂时不需要补充。
枪械武器,一律齐备!
东哥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几张资料,递给赵无忌一份。
“无忌,看看。”
“明天凌晨的飞机,直飞符拉迪沃斯托克,你我的身份是俄罗斯商人。”
“你是伊凡.马可夫。”
“我...我是...”东哥皱着眉头,“亚历山大.谢尔盖尤里.彼得洛夫维奇……”
说完,嘟囔一句,“这个傻妞,牛小芹!给老子弄个这么长的名字。”
赵无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