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用膝盖,用脚丫子看,都知道武皇舅舅是在疼惜大哥呢!”
此言一出,海宝儿和兮听大惊失色,二人四目相对,满脸的难以置信,皆难以相信这般话语,竟会从这位放浪不羁、纨绔成性的二世子口中吐出。
“那你认为这事究竟是好是坏!”海宝儿兴致盎然地发问。
“那自然是好事啦。”兮阳脱口而出,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如此一来,大哥的储君之位,岂不是稳如泰山了。”
“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丝毫的不平衡?!”海宝儿再度发问。
兮阳明显怔了一下,他面色略显局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而后仿若醍醐灌顶般道,“哦……我算是明白了,海少傅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呢!不过无妨,无论何时何地,我聸耳的储君,必定只能是我大哥。我呀,只愿意做个逍遥快活的自在王爷。”
兮听走上前一步,伸手轻拍兮阳的肩膀,神色凝重,沉凝道:“二弟,大哥不在乎储君与皇权,我本凡人,无甚抱负与野心。”
此番诚挚的倾诉与交流,令一旁的海宝儿感触颇深。他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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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宝儿听了兮阳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个侍卫匆匆跑来禀报:“不好了,二位世子,四夷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要找袁心的麻烦!”
兮阳一听,脸色大变,“唰”地一下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什么?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兮听也是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忧虑,说道:“先去看看再说。”
众人急忙来到四夷馆外,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正站在那里。为首的一个大汉双手叉腰,大声喊道:“聸耳二世子,快把袁心交出来,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兮阳向前一步,双手握拳,大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
那大汉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哼,我们是那袁心的仇人,她袁心害得我们整日精神恍惚,心烦气躁,今日定要让她给个说法!”
说罢,那群人便要冲上来。典客署令韩谨然见状,连忙张开双臂,喊道:“住手!这里是聸耳和各番邦使团驻地,岂容你们撒野!”
可,那群人全然不为所动,径直向四夷馆守卫冲去,眼看着一场冲突即将爆发。海宝儿心头一紧,眉头紧锁,正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忽然,不远处有一队人马气势磅礴地疾驰而来。
宿卫都统良时褚看着混乱的场面,轻咳一声,脸上毫无表情:“都给我住手!”他的声音自带有一种魔力和震慑力,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良时褚面沉似水,目光冷冷地看着情绪激动的人群,沉声道:“四夷馆乃朝廷要地,岂容尔等放肆。至于你们口中的袁心,已被本都统关押入狱。有何冤屈,可随本都统前往京兆尹府击鼓鸣冤,本都统定当与你们同进共退。”
那群人略作迟疑,相互对视了几眼,最终还是决定跟随良时褚前往。不多时,一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远方,仅剩几人相视无言,不知后续将会如何。
“海少傅,下官已略备薄酒,恳请您移驾馆内用膳。”典客署令韩谨然不失时机地邀请道,脸上堆满了笑容,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也好,正巧腹内空空。
一个时辰后,当海宝儿再次路过南夏院后,他的目光瞬间又如钉子般紧紧地锁定在了门侧的那两行字上,他双眉紧蹙,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韩大人,我建议赶快换掉这副对联。”海宝儿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了指那副对联。
“少傅大人,这几个字到底有何不妥?”典客署令韩谨然满脸不解,脑袋微微歪着,眼睛瞥着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