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不二,其他人都得对我们敬畏三分,即便是王室,也得给我们几分薄面。只是……”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似有深意。
海宝儿接过话茬,“平和风家虽贵为平和第一世家,但在王室眼中,他们仍旧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除非,风家愿意付出巨大的利益。但如此一来,恐怕就会正中平和王室的下怀呀。”
这样的分析,可谓一针见血,切中要害。
要挟丁隐君,挟持风愿如,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他们所能看得见的利益和那暗藏的企图罢了,这其中的阴谋算计,昭然若揭。
赤练蛇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神色郑重地说:“你所言甚是。倘若海少主你有所需求,此事必定马到成功。可若是风家出面所求,恐怕就会落入平和王室精心设计的圈套,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确实在理。
从公义上讲,海宝儿身为东莱世子,又是武朝海逸王,他若决心保住风愿如,自是不在话下,轻而易举。
从私交而言,海宝儿对赤练蛇王有救命之恩,仅凭这一点,整个苗宗都断无拒绝帮忙的道理,可谓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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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海宝儿终归还是那个名动天下的海宝儿,他与丁隐君和风愿如之间,并无任何瓜葛牵连,即便有心出手相救,也恐怕是师出无名,难免会招来他人的无端非议和肆意揣测,这其中的难处,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海宝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胸有成竹地说道:“前辈,不如这样。您认丁姑娘为义女,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这主意,可谓是别出心裁,巧妙至极。
对呀。
五顶山人的“孙女”,想要解救自己的母亲,苗宗出面,那自然是名正言顺,合情合理。
或许有人会心生疑问,丁隐君身为武朝未来的皇子妃,以这个身份出面施救,岂不更加直截了当?
须知,这是海宝儿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权衡后的想法——之所以不以武朝皇子妃的名义施救,是因为平和王室野心勃勃,其种种举动背后暗藏玄机。恐怕仅仅一个皇子妃的身份,还不足以支撑起这个行动,反而会让事情变得错综复杂、扑朔迷离,难以理清头绪。
至于丁氏丁优墨出面,那就更不可行了。不仅会让武朝皇室心存芥蒂,还会让整个平和乃至整个天下都变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赤练蛇王听了海宝儿的建议,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满脸欢喜地看了看丁隐君,又看了看海宝儿,扑哧一笑,娇嗔道:“你这小鬼头,真是古灵精怪。既然如此,那我倒当真愿意多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儿。”
“乖女儿,快起来吧。”说着,赤练蛇王疾步上前,伸出双手,作势就要扶起跪在地上的丁隐君。
丁隐君破涕为笑,轻轻推开赤练蛇王的手,然后恭恭敬敬地朝着她磕了几个响头,脆生生地说道:“女儿,拜见母亲大人。”
赤练蛇王先是一愣,随后开怀大笑,欣喜若狂地说道:“好!好女儿!”
一时间,屋内气氛其乐融融,众人皆喜笑颜开,先前那紧张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
但海宝儿却面色凝重,愁眉不展,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道:“是时候该回去了,但回去之前还有两件事,需要去妥善处理了。”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鬼手官鳌与天鲑圣手每日都按时为姝昕治疗。随着治疗的持续进行,姝昕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渐渐有了一丝熠熠神采。
到了第七日,鬼手官鳌与天鲑圣手又如常为姝昕施针敷药。治疗结束后,姝昕缓缓睁开双眼,起初那原本漆黑如墨的世界,开始浮现出丝丝缕缕模糊的光影,如同那黎明前的曙光,虽微弱却给人以希望。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