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大夫,当有仁心仁德。”
到底还是九爸呀!
把医者仁心和大慈大悲,用那润物细无声的行动,还有那温柔的话语,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完,第五知本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离去。只留下海宝儿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喃喃自语:“放心吧,九爸。对于平和,我只是想给蒋崇讨要个说法,不会搅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对于武王朝,我也只是要让劫持云娘和策划雷家惨案的罪魁祸首以命抵命,其他的人,我不会记恨。”
海宝儿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化作了一尊石像。微风吹过,他的衣袂飘飘,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离愁别绪。他的眼神始终追随着第五知本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他才缓缓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府内走去。
“不好了,少主!”尚未迈出几步,身后蓦地传来茵八妹焦灼急切的呼喊。只见她步履匆匆,一路小跑而来,神色张皇失措,“丁家主有急事相邀,请您速速前往。”
海宝儿闻听此言,剑眉微蹙,面露狐疑,“哦?那可知具体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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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八妹赶忙抱拳躬身行礼,气喘吁吁地答道:“回少主,具体属下实难知晓,不过听说是因为丁姑娘的事情。”
“走,过去看看!”但凡涉及丁隐君的事情,定是非同小可。海宝儿神色一凛,说罢便带着茵八妹匆匆乘车赶往丁府。
刚一进府门,就瞧见丁优墨在堂前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一张脸上愁云密布,满面愁容。
“丁家主,究竟发生何事?”海宝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急切地问道。
丁优墨长叹一声,愁肠百结地说道:“海少主,实不相瞒,小女隐君自京城归来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如今更是将自己反锁在房内,已然两日水米未进,我实在是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了。”
海宝儿与丁隐君相识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然而从她逃离丁府,乃至如今绝食抗议等举动,便可推断出,她个性执拗倔强,一旦认定的事,铁板钉钉,极难更改。他略作思忖,目光坚定道:“丁家主莫急,待我去劝劝她。”
来到丁隐君的房门前,海宝儿放缓脚步,轻声细语地唤道:“丁姑娘,是我,海宝儿,开开门好吗?”
屋内传来丁隐君有气无力却又坚定不移的声音:“海少傅,你也别劝我,我死也不会嫁给那个武承涣。”
海宝儿心头一紧,深知此事棘手,却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化解这场危机。
海宝儿隔着门说道:“丁姑娘,你先别冲动,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
话落,房门蓦地从里面打开,丁隐君总算开了门。只见她面容憔悴,双眼红肿。
丁优墨瞧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得如万箭攒心,当即说道:“隐君,爹爹依你的要求,已把海少傅请来了,有什么话,咱心平气和地好好说,成吗?”
“好好说!那你们全部出去,莫要妨碍我们说话。”话音刚落,丁隐君猛地一拉海宝儿,将他拽进了屋内,随后“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丁优墨与茵八妹对视一眼,无奈地相视苦笑,然后摇了摇头,缓缓走出院落。
房间内,丁隐君毫不犹豫地扑到海宝儿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海少傅,我与你相识不久,却一直对你芳心暗许。求求你,带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要我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我实难甘心!”
海宝儿一时间手足无措,轻轻拍着丁隐君的后背,稍作安抚,而后轻轻推开她的身体,神色凝重,安慰道:“丁姑娘,我深知你心中委屈。可这毕竟是武皇的旨意,抗旨不遵乃是弥天大罪。你是否真的想清楚了,非要如此?”